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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回章姹女育阳求配偶 心猿护主识妖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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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僧见状,怒喝道:“你这泼猴头!为何发笑?”行者回答道:“我笑你‘时来逢好友,运去遇佳人’。”三藏听后,更是恼怒,骂道:“你这泼猢狲!休得胡说!我自出生以来,就出家为僧。如今奉圣上旨意西行,虔诚拜佛求经,又不是贪图功名利禄之人,何来运退之时!”

行者笑嘻嘻地说道:“师父啊,你虽然自幼出家为僧,然而却仅仅只会看经念佛,对于王法的条律规章并不熟悉。这女子生得年轻貌美,我和你都是出家人,与她一路同行,倘若不幸遇到歹人,将我们捉拿送交官府,不管我们是去取经拜佛,都会被当作是有奸情;即便没有这种事情发生,也会被问成是拐带人口。到那时,师父你的度牒会被追回,还要挨上一顿小打;八戒应该会被判处充军;沙僧也会被问罪发配去驿站,我老孙也难以独善其身。就算我巧舌如簧,又怎么能够为自己辩解呢?也必定会被问个不应之罪。”三藏听了,怒喝道:“休要胡说!难道我救人性命,还会有什么拖累不成!带上她一起走吧。凡事有我在,都由我来承担。”

行者道:“师父,虽说有事在你,却不知你不是救他,反是害他。”三藏面露疑惑,道:“我救他出林,使其活命,怎会是害他?”行者解释道:“他当时被绑在林间,或许三五日,或许十日,半月,没有饭吃,饿死了,还能得个完全身体归阴。如今你带他出来,你坐的是快马,行路如风,我们只能随你。而那女子脚小,挪步艰难,如何跟得上?若一时将她丢下,遇上狼虫虎豹,被一口吞了,岂不是反而害了她的性命?”三藏恍然大悟,道:“正是呀。这件事确实多亏你提醒。那该如何处置才好?”

行者笑着说道:“把他抱上来,和你一同骑着马走吧。”三藏却沉吟着说道:“我怎好与他同骑一匹马呢!”行者又问道:“那他要如何前去呢?”三藏思索片刻后说:“让八戒驮着他走吧。”行者听后,不禁笑道:“呆子,你的造化到了!”八戒却抱怨道:“‘远路无轻担’,让我驮人,能有什么造化?”行者笑着调侃道:“你那张嘴长,驮着他时,转过嘴来,就可以说些私房话,岂不是很方便?”八戒听闻此言,气得捶胸顿足,跳起来嚷道:“不好!不好!师父要是打我几下,我宁可忍着疼。背着他肯定不干净,师兄你向来就会污蔑人。我可驮不了!”三藏见状,无奈地说道:“也罢,也罢。我也还能走几步路,等我下来,我们慢慢一起走吧,就让八戒牵着空马好了。”

行者听后不禁哈哈大笑起来,对着八戒调侃道:“哈哈,呆子,没想到你还能揽上个好买卖呢。师父可是特意照顾你,让你来牵马哟!”

三藏闻得此言,连忙摇头说道:“悟空啊,休要再这般胡言乱语了。古人曾经说过:‘马行千里,如果没有人驾驭,它自己可没办法到达目的地。’倘若我在路上慢悠悠地行走,万一你把我给丢下跑掉了怎么办?要是我走得慢,那你们自然也应当放慢脚步才是。咱们大伙就一起陪着这位女施主慢慢走下这座山去,等到了庵观寺院或者有人居住的地方,就让她留在那儿吧,如此也算咱们救了她一回。”

行者连连点头称是,应道:“师父所言极是。既然如此,那咱们还是赶紧加快步伐前行吧。”

于是乎,三藏撩起衣角快步向前走去,沙僧则稳稳当当地挑起担子紧紧跟随其后,八戒兴高采烈地牵着那匹空马,而行者手持金箍棒,小心翼翼地引领着那位女子一同迈步前进。就这样大约走了不到二三十里路,眼看着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忽然间,前方不远处出现了一座气势恢宏、美轮美奂的楼台殿阁。

三藏抬眼望见,面露喜色,转头对众徒弟说道:“徒儿们呐,瞧那前面想必定是一座庵观寺院无疑了。今日天色已晚,咱们正好就在此处借宿一宿,待明日一早再继续赶路吧。”

行者闻言表示赞同,回应道:“师父所言甚是。那咱们都各自活动一下腿脚,稍作歇息。”眨眼之间,他们一行人便来到了那扇大门之前。行者停下脚步,回过头来向众人嘱咐道:“你们暂且在此稍微站远一些,待俺老孙先进去打探一番,看看是否能够顺利借宿。若是有合适的地方,我定会派人前来唤你们进去。”说完,行者便转身朝着那大门走去……。

众人皆立于柳阴之下,唯有行者手持铁棒,辖制着那女子。

长老快步走近,只见那门摇摇欲坠,东倒西歪,显得零零落落。他轻轻推开那扇门,眼前的景象让他忍不住心中凄惨。

长廊寂静无声,古刹萧索荒芜。庭院中苔藓遍布,蒿草蓁蓁,铺满了小径。唯有萤火虫在空中飞舞,发出微弱的光芒,仿佛是代替漏壶的计时工具。而那阵阵蛙声,更增添了几分凄凉。

长老看着这破败的景象,忽然间掉下泪来。眼前的殿宇凋零倒塌,廊房寂寞倾颓。断砖破瓦堆积如山,尽是些歪梁折柱。前后的庭院都长满了青草,香厨也被尘土掩埋,腐朽破烂。钟楼崩坏,鼓皮无存,琉璃香灯也破损不堪。佛祖的金身失去了色彩,罗汉们东倒西歪地躺在地上。观音像被雨水淋坏,净瓶也坠落在地。平日里没有僧人进入,夜间则尽是狐狸在此栖息。只听得风在呼啸,犹如雷鸣,想必是虎豹藏身之所。四周的墙垣都已倒塌,也没有门扇可以关闭。

且说这古寺荒废许久无人修缮,昔日的辉煌早已不再,如今只剩一片狼藉凋零之景,令人唏嘘不已。狂风呼啸而过,竟硬生生地吹裂了伽蓝殿的墙壁;倾盆大雨瓢泼而下,无情地摧残着庄严的佛像头部。

那些守护寺庙的金刚神像也未能幸免,在风雨的肆虐下跌落受损,四处散落;就连掌管一方土地的神灵都失去了栖息之所,只能在夜晚无处可归。而最令人叹息的还有两处地方,其一便是那口原本高高悬挂于钟楼之上的巨大铜钟,此刻却已倒地不起;其二则是那曾经巍峨耸立的楼阁,如今也已坍塌毁坏。

三藏法师强忍着心中的恐惧,小心翼翼地踏进了这扇二层门。抬眼望去,但见钟鼓楼皆已倒塌在地,唯有一口硕大的铜钟孤零零地扎根在泥土之中。此钟上半截洁白如雪,下半截却是犹如靛青一般的颜色。原来,这是由于岁月漫长、历经风雨侵蚀所致。上方长期遭受雨水冲刷,故而变得雪白;下方则因接触地气而生出铜锈,呈现出青黛之色。

三藏法师缓缓走近这口铜钟,伸出双手轻轻抚摸着它冰冷的身躯,感慨万千地高声呼喊道:“钟啊!遥想当年,你曾高悬于高楼之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吼声,其声响彻云霄,传遍四方;也曾在五彩斑斓的屋梁之间回荡,余音袅袅,不绝于耳。每当清晨雄鸡报晓之时,你的钟声便会随之响起,唤醒沉睡中的人们开始新一天的劳作;每当天色渐晚、夜幕降临之际,你又会悠悠敲响,送走夕阳西下的余晖。然而时过境迁,如今不知那位化铜为钟的道人去向何方?当初铸造此钟的工匠又身在何处呢?想必他们二人皆已命归黄泉地府,杳无踪迹,只留下了你这孤独的大钟在此默默无言。”

长老情不自禁地高声赞叹起来,声音之大竟不知不觉间惊动了寺庙中的众人。就在这时,寺庙里边有一个专门负责侍奉香火的道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所吸引。他原本正在熟睡之中,听到外面传来的人声后,迷迷糊糊地从地上爬了起来。由于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他顺手拾起了一块断裂的砖头,照着大钟就狠狠地砸了过去。只听那口大钟发出了当的一声巨响,这突如其来的响声可着实把那位长老吓了一大跳。他一个没站稳,身子猛地向前一倾,竟然摔倒在地。好不容易挣扎着站起身来想要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谁料慌乱之中又不小心被一根突出的树根给绊倒了,结果结结实实地又摔了一大跤。

此刻,长老狼狈不堪地倒在冰冷的地面上,抬起头望着那口大钟,心有余悸地大声叫道:“哎呀呀,钟啊!贫僧我刚刚还在满心感慨地赞美于你呢,没想到转眼间你就突然叮当响了这么一声。难道说这里乃是西天取经之路上罕有人至的地方,以至于你这口大钟历经岁月沧桑之后变成妖精啦不成?”

那个道人见状赶忙三步并作两步地冲上前去,伸出手用力搀扶住长老说道:“老爷您快些起身吧。这可不是什么钟成精之类的怪事哟。刚才那钟声其实是小的我不小心敲响的啦。”三藏闻言缓缓抬起头来,定睛仔细打量起眼前这位道人的模样。只见此人长得面容黝黑丑陋,看上去实在有些吓人。于是三藏心中不禁暗暗生疑,开口问道:“你该不会是什么魍魉妖怪或者邪恶的妖魔吧?告诉你,我可不是一般普通之人哦,我可是从那遥远的大唐而来,而且我的身边还有能够降龙伏虎、神通广大的徒弟们呢。要是让他们撞见了你在这里捣乱,恐怕你的小命可就难保喽!”

道人赶忙跪下,说道:“老爷请不要害怕。我并非妖邪,而是这寺里侍奉香火的道人。方才听到老爷的善言相赞,本欲出来迎接,却又担心是邪鬼敲门,所以拾起一块断砖,敲响大钟以压惊,这才敢出来。老爷请起身吧。”唐僧这才定了定神,正色道:“住持,你可险些把我吓死了。你快带我进去吧。”

那道人引着唐僧,一直来到三层门里。这里的景象与外面大不相同。只见那:青砖砌成的墙壁宛如彩云般绚烂,绿瓦盖成的宫殿好似琉璃般晶莹。黄金打造的圣像庄严肃穆,白玉砌成的台阶华美非凡。大雄宝殿上青光闪耀,毗罗阁下锐气逼人。文殊殿内,彩云缭绕;轮藏堂中,繁花似锦。三檐顶上的宝瓶尖高耸入云,五福楼中的平绣盖精美绝伦。千株翠竹在禅榻旁摇曳生姿,万种青松映衬着佛门的庄严。碧云宫里金光闪耀,紫雾丛中瑞霭飘飘。清晨,能闻到四周田野传来的阵阵清香;傍晚,能听到山间传来的高亢画鼓声。想必这里有朝阳照耀着破旧的衲衣,也有明月陪伴着残损的经文吧。又只见半壁灯光照亮了后院,一行香雾笼罩着中庭。

三藏远远地望见前方的景象,心中不禁生出一丝怯意,竟不敢贸然踏入其中。他高声呼喊起来:“这位道人啊,为何前面的房屋显得如此破败不堪、一片狼藉,而后面却这般整齐有序呢?”那道人听闻三藏问话,脸上露出一抹笑容,回应道:“老爷您有所不知呀,这座山中常有妖邪和强悍的强盗出没。每当天气晴朗之时,他们便沿着山路肆意劫掠;若是遇到阴天,这些贼人便会来到我们寺庙藏匿身形。他们不仅将佛像粗暴地推倒用来当作坐垫,还把木材搬走用于生火取暖。我们本寺的僧人大多生性怯懦,根本不敢与这些恶人理论争辩,无奈之下只能将前面的破旧房屋让给那些强横之徒歇息居住。后来,我等又重新感化了一些慷慨的施主,方才得以筹集资金修建起如今这所崭新的寺院。如此一来,清浊分明,各得其所,这便是发生在这西方之地的事情啦。”三藏听完道人的解释,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说道:“原来竟是这样一番缘由。”

正当三藏若有所思之际,继续前行间,忽然发现山门上赫然刻着五个苍劲有力的大字——“镇海禅林寺”。他刚抬起脚准备迈入寺门时,猛然瞧见一个和尚朝这边快步走来。且看这和尚的模样:只见他头上戴着一顶左侧插着笄簪的绒锦帽子,一对铜制圆环垂挂在耳根两侧;身上穿着用颇罗毛线织成的衣服,在阳光照耀下闪烁着独特的光泽;那双眼睛犹如白银般明亮,透射出一种别样的光芒。此刻,他的手中正轻轻摇动着一只小巧玲珑的拨浪鼓,口中念念有词,但由于所说乃是番邦经文,三藏一时之间难以听清具体内容。三藏平素未曾见过这种装扮的僧侣,自然也不认识眼前之人究竟是谁,原来此乃行走于西方道路之上的喇嘛僧。

那位喇嘛和尚缓缓地从门内踱步而出,目光一下子就被站在门外的三藏吸引住了。只见这三藏长得眉清目秀,额头宽阔而平整,耳垂几乎快要触及肩膀,双手更是能够轻松地超过膝盖,整个人看上去宛如罗汉下凡一般,气质非凡,俊美儒雅到了极点。

喇嘛和尚见状,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快步上前一把扯住三藏的衣袖,然后便开始与他动手动脚起来。只见他先是伸出手指轻轻地捻着三藏的手掌和脚掌,接着又好奇地去触摸三藏高挺的鼻子,甚至还调皮地揪住了三藏的耳朵,以此来表示自己对三藏的亲近之意。

随后,喇嘛和尚兴高采烈地拉着三藏走进了方丈室。待两人相互见礼完毕之后,喇嘛和尚满脸笑意地开口问道:“老师父您打哪儿来呀?”三藏微微躬身,礼貌地回答道:“弟子乃是来自东土大唐,受陛下钦点差遣前往西方天竺国大雷音寺拜佛求经之人。今天恰好走到贵宝地时天色已晚,所以特地赶来贵寺想要借宿一宿,明日一早还要继续赶路呢。还望大师能够行个方便啊。”

听到三藏这番言辞恳切的话语,喇嘛和尚不禁哈哈大笑起来,连连摆手说道:“哎呀呀,这可真是太不像话啦!太不像话啦!咱们这些出家人可不是因为心甘情愿、心怀善意才选择出家的哟。实在是因为命中注定与父母缘分浅薄,命里犯了华盖星,在家里根本无法久留,这才不得不狠心割舍亲情,剃度出家当了和尚尼姑的;既然已经遁入佛门成为弟子了,那就千万不要再说这种不切实际的空话喽。”然而,三藏一脸真诚地回应道:“贫僧所言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呐。”

和尚看着三藏,眼中满是担忧,缓缓说道:“那东土到西天,迢迢万里,其间不知有多少艰难险阻!一路上高山峻岭连绵不绝,山中洞穴幽深莫测,洞内更是可能藏着各种妖魔鬼怪。而你孤身一人,又生得如此娇嫩,哪里像是个去取经的啊!”

三藏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院主所言极是。贫僧一人,确实难以抵达西天。好在我有三个徒弟,他们个个本领高强,神通广大。一路上逢山开路,遇水叠桥,保护着我这个师父,这才得以来到贵刹。”

那和尚听了,脸上露出一丝惊讶,忙问道:“不知三位高徒现在何处?”

三藏答道:“他们此刻正在山门外等候。”

那和尚一听,顿时慌了神,急切地说道:“师父,你有所不知,我这里常有虎狼出没,还有妖贼、鬼怪伤人。白日里我们都不敢轻易远出,一到天晚,便会关闭门户。你怎能在这早晚时分,将他们放在外边呢!”

说罢,连忙转头对自己的徒弟喊道:“三位高徒快请进来!”

且说这寺庙之中有两个小喇嘛,正嘻嘻哈哈地往外跑去玩耍。突然之间,他们瞧见了行者,被吓得浑身一颤,脚下一个踉跄,直接跌倒在地。好不容易爬起身来,又看到了八戒,这一惊更是非同小可,再次摔了个四脚朝天。两人连滚带爬地站起身来,慌不择路地向后飞奔而去,嘴里还不停地嚷嚷着:“爷爷啊,我们今天真是造化低了!您的那些徒弟都不见了踪影,只剩下三四个相貌奇特的妖怪杵在那大门前面呢!”

听到这话,三藏不禁好奇地问道:“哦?那这些妖怪都是什么模样啊?”其中一个小和尚心有余悸地回答道:“有一个长着雷公嘴,还有一个嘴巴像碓挺一般,另外一个则是青面獠牙,好生吓人呐!不过旁边倒是站着一个女子,看上去倒是一副油头粉面的样子。”三藏听后微微一笑,说道:“你们有所不知啊,那三个长得丑陋的,正是我的徒儿们。而那个女子,则是我从松树林里救下来的。”

这时,另一个小喇嘛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说道:“爷爷呀,您如此英俊潇洒、风度翩翩,怎会收这样奇形怪状的丑徒弟呢?”三藏摇了摇头,耐心解释道:“虽说他们容貌不佳,但个个身怀绝技,都是大有作用之人。你们快去把他们请进来吧。若是再耽搁一会儿,尤其是那个长着雷公嘴的,他性子急躁,万一闯出什么祸事来可就不好了,毕竟他可不是那种循规蹈矩、由人生父母悉心教养长大的孩子,说不定真会直接打将进来呢。”

那小和尚闻言,不敢再有丝毫怠慢,赶忙一路小跑出去,到了门口时已是气喘吁吁、脸色煞白。只见他战战兢兢地双膝跪地,磕磕巴巴地说道:“列位老爷,唐老爷有请诸位进去呢。”

八戒咧嘴一笑,露出两颗大白牙说道:“猴哥啊,人家既然已经让咱们进来了,怎么还这么战战兢兢的呢?真是奇怪得很呐!”行者挠了挠腮帮子,眼珠子滴溜溜一转回答道:“想必是瞧见咱俩长得太丑,给吓着啦!”八戒一听可不乐意了,嘟囔着嘴嚷嚷起来:“哎呀呀,这可就是胡扯了!咱们生来如此模样,哪有什么好不好看、美不美的说法哟!”行者撇撇嘴,白了八戒一眼说:“行了行了,就算咱天生这副尊容,也多少收拾收拾呗,别把人吓得够呛。”

只见那呆子果真就把嘴巴往怀里一揣,脑袋低得都快埋到地上去了,闷着头牵着马缓缓前行。沙僧则默默地挑起担子跟在后头,行者手持金箍棒走在最后面,押解着那名女子一同走进寺庙。他们穿过一处处倒塌的房廊,又接连走过三道大门,终于来到了寺庙内部。众人将马匹拴好,放下担子歇息片刻后,便径直朝着方丈室走去。

进入方丈室后,行者等人见到了那位喇嘛僧,并按照尊卑次序分别落座。那喇嘛僧随即转身进到里面,不多时便领出七八十个小喇嘛来。这些小喇嘛们纷纷向行者等人行礼问好,一番寒暄之后,便开始忙碌地准备斋饭款待客人。

正所谓:积功须在慈悲念,佛法兴时僧赞僧。

只是不知道接下来他们究竟会如何离开这座寺庙,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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