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王爷!”
她乐滋滋的朝着谢景寒行了一礼,便带着喜鹊离开了。
真不知道温以彤是发的什么疯,这样好的夫君都不要。
除去没有行周公之礼外,谢景寒当真是哪哪都让人满意。
至于男人……待她取得跟前世一样的成就,要什么男人没有?在后院养十个八个面首,都没人敢说一句不是。
她背影都充满了喜悦,谢景寒刚刚舒展开的眉头,又轻轻皱起。
“女护卫而已,她竟如此高兴?”
司青同样不解,但谢景寒一问,他便奉承道:“王妃对您一往情深,您能将她的话放在心上,她自然会高兴。”
闻言,谢景寒俊美的面容上,掠过一道不自在的神情。
不过,对此,谢景寒并未否认。
“叮嘱王府上下。”他声音低沉,“王妃的命令,等同于本王的命令。”
司青神情一肃,连忙应下。
在春闱舞弊一案暴露后,整个京城上下,都被禁军牢牢把守起来。
三万禁军在这一日全部出动,将京城内外包围得严严实实,任何人都不得入内。
禁军只听皇帝与谢景寒的命令,他们这般举动,便证实了皇帝已经下定决心要彻查此案,而谢景寒,更是在回府后不久,便带着大队人马直接赶往了贡院。
几个出题的翰林与几个监考官一并被押送至贡院。
贡院内外,全都是谢景寒的人。
“王爷这是要做什么?王爷这是将我们当成了舞弊的同犯不成?”
最先开口的,是刘翰林。
他出身刘家,自然有这个底气同谢景寒叫板。
不过,谢景寒却没有给他一个多余的眼神,只淡淡道:“本王今日请诸位大人来,不是为了争一时之快,而是为了还诸位大人清白。”
“这些考生所得到的考卷,与此次春闱的考卷相差无几,甚至连策论都对上了。”谢景寒语气幽幽,“本王依稀记得,这策论,是刘大人力排众议,亲自定下的。”
闻言,刘翰林脸色通红,不知是被气的,还是是因为谢景寒戳中了他的通点而心虚。
“王爷是在怀疑本官?”刘翰林挺着脖子,傲气十足,“本官若真要泄露考题,为何要泄露给那些个寒门举子?”
“我们刘家此次有十几人参加春闱,本官将考题泄露给他们,不是更好?”刘翰林厉声反驳,“更何况本官行事光明磊落,从不屑于做这些腌臜事。”
“王爷若是疑心本官,不妨直接去搜查本官宅邸!”
他一连说了许多话,说得口都干了,却没等来谢景寒的话。
他心中一慌,立刻抬起头去。
却见谢景寒一双桃花眼中泛着寒光,就如黑夜中的利剑般,刺得人生疼。
“从出题至今,刘大人一直都在翰林院中。”谢景寒缓缓敲打着紫檀木桌面,一字一句道,“翰林院中有人严加看管,你们无法与外界通消息。”
“既是如此……”谢景寒笑了笑,“你又是如何得知,此次舞弊一案,牵扯进来的大多是寒门举子?”
“还是说刘大人有未卜先知的能力?提前知晓了这些人牵涉进了此次科举舞弊一案?”
短短几句话,让刘翰林脸上血色尽失。
他嘴唇嗡动几下,试图开口辩驳,然而谢景寒一双眼眸,竟像是将他看得无所遁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