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了,他们是做孽享受了,如今只能留下这孤儿寡母在陋巷受苦了。
不过她也不能妄下决断,万一这小子也是他们这墨缸里的墨莲,一样不干净呢。
“卫圆,昨日下午,你在什么地方?”
昨日?
卫圆目中迷茫了一瞬,回想起来后,道,“昨日我和阿母在家中晾晒果脯,大人找我来是决定用我了吗?”
看他眼神中充满了希冀,佐孟额挂黑线。这小子小小年纪,事业心倒是不小啊。
“用你的事容后再说,你先回答我。你昨日在家未曾出门?”
“是。”卫圆目色正正,看起来并不像撒谎的样子。
“可有人证?”
人证“阿母算吗?”
“不算。”佐孟毫不留情地驳回了,让自己老娘当证人。怕是黑的做娘的都能说成白的了。更何况是做这个在场不在场的小证。
“还有人吗?”
卫圆垂头思索了片晌,摇了摇头。“没有了。”
倒是实诚,佐孟召了张朝,“你熟悉兰香楼,带几个人去兰香楼和这小子住的地方打听打听看有没有在附近见过他。”
虽然知道这可能性小,佐孟还是抱了试一试的态度。
“带王晟。”
她到要看看这三个人到底能不能凑出一副牌局来。
看罗镜来了,佐孟也没有放过这个免费劳动力。
命他带张令去柴房做个单人的口供。看到时候能不能从他们三个人的供词中找出什么出处吗。
毕竟这小子的嘴毒还是很有的,办事效率应该高点。
罗镜正要带人离去,被押解的王晟看到了出门的罗镜,目中闪过了一片疑惑。此人,为何如此眼熟,他们见过吗。他长的竟然和爹还有一点相像。
看他到了,佐孟揉了揉额角。“老吴,这个交给你吧。”毕竟这小子的身份太棘手了,若不是老吴这样见过世面,手上沾过血的一般人还真问不出什么来。
“是。”
只剩下卫圆了,佐孟交代了向前。让他带这小孩子去个单独房间审问。
把任务分割完毕后,内心才轻松了起来。
万事俱备,只差把这三人的证词对齐颗粒度了。
她真是太聪明了,正悠然地摇晃着椅子。
不远处晋娴薇微红的目子穿过了公堂,落在了佐孟眼中。
她怎么忘了这个小白兔郡主了,可人现在是上班时间啊。
虽说她现在不怎么忙,可是一直把人晾着也不是事吧。算了,不行还是和人说清楚吧,免得这雪球越滚越大了。
毕竟她现在当官只是区区的欺君之罪,可在加上这隐瞒性别骗婚的事,她就不一定吃得消了啊。
一个虱子就够难缠的了,她何必还自讨苦吃呢。
站起身来拍打了官服,走到了晋娴薇面前。
“这个,郡主,你也看到了。我实在是公务烦身,怕是没有资格消受与王府”
“我们成亲吧。”
少女开口,佐孟的话一时卡在了嗓子里。
“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