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脑袋上啥时候缠的绷带?算了反正你也死不了,整?”
“整。”
丹恒抱着手并未说话,只是目光停留在许一墨提着的两坛酒上。
“喝酒不叫我?”司决一把夺过其中一坛,刚一打开,酒香弥漫。
星期日不知何时杵在许一墨面前,审视的眼神盯着许一墨的眼睛。
“死灰毛,你要是敢让我妹妹受委屈,我就再让你吃吃太初有为。”
列车组坐一桌,丹恒,应星,司决和许一墨刚坐在一起,四个女孩子站在一起,盯着这五个男孩子。
干咳了一声之后,几人默默地向旁边挪动脚步,让出了许一墨身旁的位置。
流萤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轻轻地将一块精致的蛋糕递到了许一墨的面前说道:“小墨呀,来,先尝一口甜点吧。”
然而,还没等许一墨伸手去接那块诱人的蛋糕,一旁的芽衣便迅速地夹起了一大筷子绿油油的蔬菜。
不由分说地直接塞进了许一墨的口中,同时嘴里还念叨着:“甜点要等到吃完饭再吃,现在得多吃点蔬菜才健康。”
就在这时,月御猛地伸出一只手,把芽衣那只拿着筷子的手给打开了。
她冷哼一声,气势汹汹地反驳道:“你以为这是在养小兔子?咱小墨可是一头小狼崽子,哪有不吃肉的道理!”
说完,月御从桌上的盘子里挑出一块香喷喷的烤肉,直接递到了许一墨面前。
知更鸟一声不吭,但那悬停在空中的筷子却仿佛诉说着千言万语,已然将所有的真相都暴露无遗。
许一墨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目光直直地盯着眼前递过来的食物,整个人如同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怔怔地愣在了原地。
这可真是一道要命的选择题啊!他心里暗暗叫苦不迭,这是能随便选的?闹呢?
不过俗话说得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一向自诩机智过人的许一墨稍作思考后,果断伸手捏住筷子,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面前的食物一股脑儿全部塞进了嘴里。
刹那间,各种复杂而奇妙的味道在他的口腔中炸裂开来,瞬间刺激着他的味蕾。
先是一阵酸酸甜甜的感觉涌上舌尖,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灼热感席卷而来。
这种丰富多样的味觉体验,但又不敢吐出来。
此时的许一墨嘴巴鼓鼓囊囊的,就像一只生气的河豚。差点没噎死,眼里闪着泪花艰难的咀嚼。
司决见状,默默地拿起许一墨的酒杯,为他斟满了一杯酒。
回过神,碗里的菜堆的好像一座小山。
桌面上明面争锋,芽衣和月御同时盯着一碟鸡翅,桌面下暗流涌动,星期日见知更鸟武力上落入下风,正准备开口。
丹恒一把捂住星期日的嘴,目光瞥向应星。
“观隅反三,君命无二。”
“凭城借一…”
四道身影默默退出餐桌,只能坐到瓦尔特身旁。
“看来,那边的饭,还不是一般人能吃的。”瓦尔特推了推眼镜,这边有多热闹,另一边的气温就有多低。
“无福消受。”简简单单四个字,司决仿佛道出了许一墨的心声。
“牢决,我要吃那个!”
星一巴掌拍在司决的肩膀,没办法,手短够不着。
三月七眯着眼,捏着相机的手暗暗发力,感受到阴森气息,星默默挪了挪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