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陛下”。皇帝抬起头来看着谢卿时。
“今日朕让你来是有一事”。皇帝放下手中的折子。
”你觉得驸马之位予你如何…”。谢卿时一听立马抬头看着皇帝,双膝跪地作揖激动的不知说什么。
皇帝看状“但是朕有条件”。
谢卿时跪直依旧保持着作揖的动作。皇帝继续道“你可知自古以来驸马是只能担任些散官”。
谢卿时“臣知道”。
“你可愿意做一辈子闲散之人,什么功名利禄都与你无关“。皇帝盯着谢卿时严肃的说。
谢卿时坚定的回道“臣愿意”。
皇帝爽朗的笑声传来“起身说话”。
“你如此,你父亲该当如何?”。
谢卿时只觉对父亲的愧疚,但是选择重新回来,必须有所舍弃。
“父亲那边我会去说服的”。谢卿时作揖。
皇帝点点头。“那朕给你们赐婚如何?”。
谢卿时欣喜若狂。
皇帝开口”别高兴太早,你说服你父亲,朕就为你赐婚”。
皇帝与谢卿时说了一会儿话,就让他退下了。
回到寝房的谢卿时按捺不住的喜悦,动笔给写家书。
“此家书特告以,陛下已赐婚于臣与公主,臣亦诚心求娶,伏望尊父赐允。子不孝,忠与义难两全,已失之东隅,不欲复蹈前辙。”
卿之笔
写罢,谢卿时看着这份家书良久,一切希冀都寄托在这份家书上。随后叫来了青书将家书传回京都。
而另一边皇后在与沈姝然说话。
皇后语重心长的说“母后只怕你会后悔”。
沈姝然沉思。永远也忘不了孩子被堕胎药强行流掉的痛。如今如何抛却一切与他重新在一起。
皇后看着自家的女儿如此,拉起沈姝然的手,轻轻的在手背上拍了拍“你若有什么难处与母后说说,或许母后可以帮到你呢”。
沈姝然靠在皇后怀中“如若是伤之痛彻,又该当如何”。
皇后有些诧异,总觉自己的姝儿自落马以来变的不再天真烂漫,看着充满了悲伤犹郁,梦魇不断。
“如若当真被伤的痛彻,悬崖勒马也未尝不可”。
沈姝然的眼泪再也绷不住了,在皇后怀中哭了许久。
皇后在想”倘若姝儿当真能放下,也不会如此痛苦。可是小小年纪,又怎会有有此经历”。
沈姝然也是一夜无眠,“一切的一切都不一样了,如果顺应天意,结局会不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