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海说,“我们换个说法,你去那里卖毒品给她,是吗?”
张飞说,“我不需要律师,对吗?说这些不会被记录在案。”
刘大海说,“我们只是随便聊聊。”
张飞说,“那是她开着门的原因,我们已经交易几年了,每次钱小美来,我总是关照她,我真的很抱歉,她是我的朋友,我希望可以提供更多的帮助。”
李顺军回到警局,刚知道严肃抓了个流浪汉。
李顺军说,“你到底在干嘛?你正在想方设法搞砸我的案子。”
严肃说,“我只是在追随证据,它把我引向了另一个嫌疑人,我想你会想和他谈谈,就算为了司法公正。”
李顺军说,“你在帮助被告,是吗?”
严肃说,“你知道在这里任何被告都可能会是,匆匆忙忙的判断产生的,来吧,你的单子上又多了一个要面谈的嫌疑犯。”
他们一起回到审讯室。
严肃说,“你的毛衣已经被分析过了,在上面找到了被害少年的血迹。”
流浪汉说,“那不是我的毛衣。”
严肃说,“你告诉过我,那是你的。”
流浪汉说,“谁找到就是谁的,但它以前不是我的。”
严肃问,“你在哪里找到的?”
流浪汉说,“长凳上,篮球场旁边。”
李顺军威胁说,“要是你撒谎。。。”
流浪汉说,“我没有撒谎。”
严肃问,“你什么时候找到的?”
流浪汉说,“昨天吧,不,前几天我不记得了”
李顺军说,“把他关押起来,也许那会对他想起什么有帮助。”
李顺军说,“严肃,我有了签过字的呈述,你有了件带血的毛衣,你准备怎么做?”
严肃在毛衣上花了很多时间,他检查了蓝色毛衣上的dna,用紫外线灯发现了一些看不见的东西,但被干洗过,然后根据干洗标签,给干洗店打了电话,他们给了一个名字。
严肃和钱浅又一次来到陈大星家,“那是不是你的毛衣?”
陈大星看了半天,“是的,看上去像是我的毛衣,你在哪里找到的?”
严肃问,“你有没有把它给过谁?”
陈大星说,“没有,但我很久没有见过这毛衣了,怎么了?”
严肃说,“毛衣上沾有陈勉的血。”
陈大星问,“我需不需要请个律师?”
严肃说,“那是你的权利。”
郭天到严吉的化验室,“你给我打电话了?”
严吉说,“是的,张霞把你在旅馆下水道里找出的一小撮头发给了我,头发上面覆盖了一层漂白剂,我想凶手一定把这些东西倒进了下水道,破坏了线索。”
郭天说,“那个就是吗?破坏了的一小撮头发。”
严吉说,“不,我打电话给你是想讨论一下漂白剂,头发上闻上去有股木材的味道,很古怪,闻上去应该只有漂白剂的味道。”
郭天问,“你闻了头发?”
严吉反问,“那让你恶心吗?”
郭天说,“不,事实上那是你所做过的,第一件让我印象深刻的事。”
严吉说,“无论怎么说,我还是分析了漂白剂的成分,里面含有雪松添加剂,我以为你会想知道的。”
郭天说,“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