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钱，沾着和尚的脑浆！”李思思说罢。

唐僧的九环锡杖重重砸在国王背上。

“哐啷——”

锡杖的铁环绞住国王脖颈，唐僧单脚踏住他后心：“陛下不是喜欢看和尚跪地？”

他扯住国王衣领猛地后仰，“来，让我瞧瞧。”

王后尖叫着扑来。

“高僧慈悲！他也是被心魔蒙蔽……”

“蒙蔽？”

唐僧甩出一根鞭子缠住王后，粗粝的藤条深深勒进皮肉。

“那些被你亲手砍头的小沙弥，他们求饶时，你可曾手软？”

大殿内哀嚎四起。

而李思思这会儿已经跑到了房间里，她打算睡一觉。

对于这边发生的事儿，她一概不知。

大臣们被铁链串成排，在猪八戒的钉耙搅动中，血沫喷溅在大殿内。

唐僧扯着国王仅剩的半只耳朵，将人拖到殿前青铜鼎旁。

鼎中早已煮沸的桐油正咕嘟冒泡。

“听说你爱看和尚被油锅烹炸？”

唐僧用锡杖挑起鼎中滚烫的油花，油滴溅在国王脸上，瞬间烫出狰狞的焦痕。

“不！不！”国王在剧痛中疯狂扭动，仅剩的眼球因恐惧几乎迸出眼眶。

“我愿做牛做马！求高僧——”

“牛？马？”唐僧突然揪住他的舌头，九环锡杖的铁钩精准套住舌尖。

“你杀和尚时，可把他们当畜生不如。”

话音未落，锡杖猛然发力，国王的惨叫声撕裂长空，半截舌头混着血水甩落在地。

王后挣扎着爬到唐僧脚边，满嘴牙齿已被沙僧敲落：“陛下他知错了！求求您放过他……”

她话未说完，就被猪八戒拎起，像丢破布般甩进沸腾的桐油鼎。

油花炸开的瞬间，皮肉剥离的滋滋声与凄厉惨叫交织，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

“把太子带来。”唐僧慢条斯理地擦拭锡杖上的血渍，目光扫过瑟瑟发抖的大臣们。

“不是要凑齐一万个和尚吗？今天就让你凑齐。。”

当浑身发抖的太子被拖到面前时，国王突然爆发出绝望的嘶吼，仅剩的喉咙里挤出含糊不清的“不”字。

唐僧却露出森然笑意，将太子按跪在国王面前

唐僧突然用力剜出他的右眼。

“这只眼睛，替那些被你父亲挖去双眼的沙弥收了。”

接着，锡杖的铁环狠狠砸向太子的膝盖，“这双腿，就为被你下令砍断手足的和尚抵债。”

大臣们吓得集体失禁，有人跪地磕头如捣蒜：“大仙饶命！我们都是被逼的！”

“被逼？”唐僧一脚踩碎说话者的手腕。

“当年你们把和尚的骨头磨成粉做胭脂，把婴儿的血当朱砂用，可也是被逼？”

他挥挥手，沙僧立刻会意，将哀嚎的大臣们按在刑架上。

“把他们的皮剥下来，做成鼓面——就叫‘万人冤魂鼓’。”

夜幕降临，灭法国王宫已成人间炼狱。

唐僧踩着满地残肢，将染血的太子踹到国王面前。

“看看，这就是你的期盼的‘功德圆满’。”

他抓起国王的手，按进太子还在跳动的心脏。

“来。”

唐僧转头望向孙悟空，脸上还挂着未干的血珠：“佛若不渡恶人，我便成魔。”

他的声音在死寂的王宫中回荡，锡杖挑起最后一个挣扎的大臣。

“下一个，该轮到谁来‘赎罪’？”

血雾未散的王宫中。

唐僧踏着黏腻的地砖登上王座。

他居高临下扫视着幸存的人。

“从今日起，灭法国再无世袭暴君。”

人群中响起不安的骚动，一位老臣颤巍巍上前：“那国不可一日无君……”

“自然。”唐僧甩出一卷竹简，密密麻麻的字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

“选举之法——全国年满十六者皆可投票，不论贵贱、男女、僧俗。想参选的，明日正午前到王宫自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