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宴踩过绿意草坪,踏过繁华盛开的园林,迷迷糊糊朝着文渊宫走去。
君无宴走着,总感觉,自己好像有件事没办……
他拧着长眉想了想,记起来了!
哦对,还没有告诉落落他完成应允她的事了。
找黎落落。
“摄政王,您?您这是摔到哪里了?”
文渊宫门口,宫人看到衣衫狼藉,上面还带着乱七八糟花瓣叶子的君无宴,也是被吓了一跳。
如果他们方才没有看错的话,君无宴是从那边被围起来的园林里冒出的吧?
君无宴面无表情,没有回答,只是问,“落落呢?”
他的语气平静,一如往常,完全听不出半分醉意。
宫人们见此,只好低头道,“长公主在左偏殿……”
好像已经宿下了。
话还没有说完,君无宴已经朝着那边走去,却见那不太稳定的步伐。
摄政王这是喝醉,还是没喝醉啊?
说喝醉,神色谈吐正常。
说没喝醉吧,人又成了这个样子。
楚歌想了想,认真道,“王爷这般,定有他的深意,你们都下去,散了吧。”
“是。”
文渊宫重新变得安静了下来。
黎落落累了一天,沾上枕头,没多久就睡了过去,隐隐约约之间——
就听到了一阵脚步声!
她的眉头轻拧了下,慢慢睁开了惺忪的睡眼。
下一瞬,就被人给重重的抱住了,呛人的酒味,熏的黎落落马上清醒了过来。
“……君无宴?”
接着皎白的月光,黎落落看清楚来人是谁,脸上满是惊愕。
她拍了拍俯在身上抱着自己的君无宴,问道,“你喝醉了?”
“嗯,有些头晕难受。”
君无宴没有否认,“不过,君砚尘醉的比我还厉害,一直在说胡话呢……”
黎落落的脸色一黑。
原来他是和君砚尘喝的,难怪。
“告诉我这个干什么。”
“代表我比他厉害啊。”
君无宴笑着,“你不知道,好胜是男人的天性么?”
黎落落无语,他这样子,真看不出来是赢了。
“对了,糯糯的事解决了。”
君无宴的双目亮的惊人,一片灼灼,那目光似乎是存有火热的温度,烫的黎落落不敢直视。
“我已经知道了。”
君无宴听到这话,长眉一拧,古怪地盯着黎落落的面容,困惑道,“我都没告诉你,你怎么知道?”
他这得是喝了多少,糊涂成这样了?
黎落落懒得和这醉鬼浪费口舌。
她被他压的胸闷,推了推君无宴的肩膀,“好了好了,有什么话明日再说,你现在赶紧起来出去,我困了,我要睡觉了!”
“我磨破了嘴皮子,才让君砚尘那个犟种改了主意,还专程跑来和你说,你不说点好听的也就算了,还要赶我走。”
君无宴的声线中,夹带着了莫名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