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承影轻轻捧起江映月的脸,拇指摩挲着她脸上的泪痕,眼神里满是深情与眷恋。“阿月,这么多年,我看着你在舞台上绽放光芒,那是我生命里最美好的画面。”他的声音低沉而柔和,仿佛在诉说着一个珍藏已久的秘密。
江映月微微仰头,目光与陆承影交汇,眼中闪烁着感动与复杂的情绪。“承影,我从不知道,你一直以这样的方式陪伴着我,参与我生命的每一段旅程。”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那是被深深触动后的真情流露。
陆承影轻轻将江映月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深吸着她发丝间的香气。“我只是不想给你压力,希望你能自由自在地追逐梦想。”
江映月微微挣脱,双手环上陆承影的脖颈,眼神中带着俏皮与深情交织的光芒。“那你可知道,你这样默默守护,让我现在好想好好‘惩罚’你。”
陆承影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宠溺的笑容,“哦?那我倒要看看,你想怎么‘惩罚’我。”
江映月踮起脚尖,在陆承影耳边轻轻呵气,而后猛地咬住他的耳垂,“让你这么久都不告诉我。”陆承影微微一颤,双手不自觉地收紧,将江映月紧紧贴向自己。
两人的眼神交汇,爱意在空气中肆意流淌,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都融化。突然,江映月眼神一转,看到地上散落的相册,她挣脱陆承影的怀抱,弯腰捡起相册。“你看,这张照片里的我,跳得是不是特别好?”她指着一张照片,眼神里满是回忆与自豪。
陆承影也蹲下身,与江映月并肩而坐,手臂自然地搭在她的肩上。“那当然,你每一场表演在我眼里都是最完美的。”他的手指轻轻划过照片上江映月的身影,仿佛要透过照片触摸那段时光。
江映月靠在陆承影身上,翻看着相册,时不时分享着照片背后的趣事,两人的笑声在书房里回荡。然而,笑声未落,江映月突然想起了冷霜降和冷蔚,笑容瞬间凝固。“承影,我们还是得想办法救霜降和冷蔚,我真的很担心她们。”
陆承影眉头微蹙,眼神变得严肃而坚定,他握住江映月的手,“阿月,你放心。我已经在加快进度,很快就会有消息。我答应你,一定会把她们平安救回来。”
江映月看着陆承影,眼中满是信任与依赖,“我相信你。但如果可以,我也想和你一起并肩作战。”
陆承影将江映月拥入怀中,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好,我们一起。但你要答应我,一切行动听指挥,不能再独自冒险。”
江映月用力点头,“嗯,我答应你。只要能救出她们,我什么都听你的。”
谢云礼踹开锈迹斑斑的铁门时,潮湿的霉味混着血腥气扑面而来。阮景盛的后背紧贴着他震颤的胸膛,能清晰感受到他心脏撞击肋骨的频率——比工厂外暴雨砸在铁皮屋顶的声响还要密集。
"东南角通风管道。"谢云礼的呼吸喷在她耳后,作战手套包裹的食指擦过她汗湿的脖颈。阮景盛强压下喉间的战栗,夜视镜里冷霜降被吊在钢梁上的身影随着红外线扫描逐渐清晰,她手腕上的电子镣铐正闪烁着猩红的倒计时。
十三个持枪守卫的呼吸声突然在黑暗中凝滞。谢云礼猛地按住阮景盛的肩膀将她压向承重柱,消音子弹擦着她发梢嵌入混凝土的瞬间,他袖中飞出的三棱刺已割开最近两人的喉管。
"三点钟方向!"阮景盛的警告被枪声撕裂。子弹擦过她腰间战术包,爆破凝胶的铝罐当啷坠地。谢云礼突然旋身将她拽进怀里,防弹西装擦出火星的刹那,他沾血的唇擦过她耳垂:"跟紧我。"
纠缠的肢体撞翻生锈的油桶,粘稠的机油漫过作战靴。阮景盛被谢云礼推搡着滚进配电室,黑暗中他扯开她防弹背心的动作利落得近乎粗暴。"你中弹了?"她话音未落,就被他染血的手掌捂住嘴。
"嘘。"谢云礼的拇指碾过她下唇,血腥味在齿间化开。门外脚步声逼近的瞬间,他咬住她腰间爆破凝胶的引线,舌尖舔过铜制卡扣的触感让阮景盛脊椎发麻。当微型炸药在走廊炸开气浪时,他滚烫的掌心正扣着她后颈,将她整个人护在身下。
飞溅的玻璃碎片中,阮景盛突然看清谢云礼被划破的颈侧。暗红的血珠顺着喉结滚落,滴在她战术服拉链敞开的凹陷处。这个向来冷静自持的男人此刻瞳孔缩成危险的竖线,沾血的犬齿咬住黑色皮质手套扯下,露出指节处狰狞的旧疤。
"还有七分钟。"他沙哑的声线擦过她锁骨,拆弹钳冰凉的触感贴上她腰间,"待会我数到三,你往左翼通道跑。"阮景盛突然抓住他手腕,爆破倒计时的红光在他们交缠的指缝间明明灭灭。
"你当我是什么都不懂的新兵?"她扯开他领口,将最后一枚追踪器塞进他防弹夹层,"要疯一起疯。"谢云礼喉结滚动,突然掐着她腰身按向配电箱,生锈的铁板在撞击中发出呻吟。他染血的额发垂落,在距离她唇峰半寸处停驻:"阮景盛,你心跳超速了。"
震耳欲聋的爆炸声在此时撕裂空气,冷霜降的尖叫声从通风管传来。谢云礼如猎豹般弹起,却在破窗而出的瞬间被阮景盛拽住武装带。她咬开荧光棒摔向追兵,幽绿的磷火中,他看见她唇间无声的唇语:"活着回来还债。"
谢云礼的战术靴碾碎玻璃渣,将阮景盛逼进配电箱夹角。他沾着机油的拇指重重擦过她嘴角血渍,呼吸喷在她翕动的睫毛上:"阮组长这时候逞强,是想让我分心?"
阮景盛反手拽住他武装带,指甲隔着战术背心掐进他腰肌:"谢队当年格斗课压制的招数,倒是越发熟练了。"她屈膝顶向他腿间,却在触及要害时被他用大腿肌肉夹住,"不过教官没教过你——"
"教过怎么对付不听话的学员。"谢云礼突然咬住她战术手套的指尖,皮革撕裂声混着他含糊的低语,"比如用犬齿解开他们防弹衣的卡扣。"
爆破倒计时的红光扫过他们交缠的腿,阮景盛突然轻笑:"那你该记得结业考核时,是谁的配枪被我拆了撞针。"她齿尖叼住他喉结处的通讯器线缆,舌尖扫过金属接口,"就像这样。"
谢云礼喉结剧烈滚动,拆弹钳的尖端挑开她颈侧汗湿的发丝:"阮组长最好祈祷这枚塑胶炸弹的当量,够炸开你嘴硬的毛病。"他屈起的膝盖突然顶进她双腿之间,爆破倒计时的蜂鸣恰好掩盖她漏出的喘息,"或者你更想试试——"
"试你藏在腿环里的微型雷管?"阮景盛突然咬住他耳廓,作战服布料在厮磨中发出令人牙酸的摩擦声,"上次在曼谷酒店浴室,它可是差点炸飞我的浴袍。"
钢梁突然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冷霜降的镣铐倒计时骤然加速。谢云礼扣住阮景盛后颈将她按在胸前,子弹擦着他肩胛飞过时,他埋在她颈窝闷笑:"看来阮组长需要补课——"
"关于如何在枪林弹雨里接吻?"阮景盛突然揪住他头发迫使他抬头,染血的唇在距离他毫厘处停住,"教不会的话,谢队今晚的床垫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