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素问温柔地摸了摸小师妹：“乖，师姐相信你。”

果然没有白疼师妹。

“对了。”叶芙想起来，问迎灯，“你怎么跑路的这么突然？还让太子追杀了一路。”

迎灯经过短暂的调息，脸色总算消去了如死人般的苍白。

祂手中现出冰蓝色的冰灯，两个微弱的火焰幽幽在冰灯中跳动。

叶芙凝神看去，只觉得这两个火焰似乎虚弱到极致，跳动的没有一丝力气。

她迟疑：“这是？”

迎灯手一挥，两个火焰突然从冰灯中跳出来，变幻成了两个虚影。

这两个虚影都是叶芙的老熟人了。

她惊讶道：“疯老爹？灵珠子？”

“你们两个怎么变成这样啦？”

疯道人不是很能苟吗？

现在出现在叶芙面前的疯老爹，一脸呆滞的神色，对于外界没有任何反应，就算叶芙说话，他的眼睛也没有眨动一分，像是一个木偶人。

叶芙伸手在疯道人的面前晃了晃，疯道人神情丝毫没变。

而灵珠子，他的心脏处破了一个大洞，能直接反射在灵魂层面，一定伤的非常重。

祂的情况比疯道人稍微好一点，听见叶芙的话之后哇的一声哭出来。

“都怪我，都是我的错！”

灵魂状态是流不出眼泪的，灵珠子极为悔恨，祂充满了后悔：“都是我连累了疯老爹和灯灯仔。”

迎灯言简意赅：“他们两个被昊天帝快打死了，我救了他们，顺便叛逃了。”

“还有，顺便把信仰之力也给带走了。”

祂这话说得轻描淡写，实际上完全不亚于平地惊雷，叶芙：“怪不得神太子要杀了你。”

换成她她也得冲啊，一拖二救了两个人不说，还卷走了神界大部分的信仰之力，她要是神太子没被气撅过去都算修养好。

灵珠子共享了祂的记忆给众人看。

时间转回灵珠子和昊天帝对峙的时候。

疯道人正在福德界，祂抱着自己的老婆剑，正指导姜白石练剑。

姜白石风姿潇洒，每一个剑招他练了不知多少遍，但每一次他都用尽全力。

一滴汗流下。

他并没有管。

疯道人突然开口道：“你回你师妹那边去吧。”

往日不管疯道人说什么，姜白石都不会动摇，甚至他在长年累月的练习中，已经到达了物我合一的境界。

但是听见疯道人的这句话，姜白石的剑招突然乱了，他的心也乱了。

姜白石停了剑，蓝衣青年问：“为什么？”

他停顿了半秒，说：“这不会是你的新型试探手段吧？”

说着放他走，等姜白石走到半路，再把他抓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