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毒堂内,宗门巴长老分开两人之后,开始责备两人都是宗门堂主为何不能坐下来好好说话,非要打生打死。
见巴长老也出手了,胡海死死盯住娄南蓉欲言又止,这种事,怎么能说得出口。
巴长老知道他的意思,便屏退周围弟子,只留下,他们三人。
见周围没人,胡海便在巴长老面前控诉起黄建杰的罪状……
嘶……
巴长老看向娄南蓉,他这是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瓜。
因为图谋老胡东西,指使侄子去给人家勾引人家老婆?而且还双双殒命?
咦?
怎么这事听着听着这么蹊跷?
“真是你干的?”巴长老看向娄南蓉有些不可置信。
现在的年轻人都如此胆大妄为了吗?
娄南蓉是被问懵,侄儿的死是不争的事实,愤怒之余,便是一头雾水。
“哎,不是,我什么时候指示我侄儿去勾引你老婆。”
“还敢抵赖,我一进房间就看见你侄儿跟我老婆赤裸躺在床上,这不是你指使的他有这个胆子?”胡海瞪大双眼怒道。
“就算是这样,你有什么证据说是我指使的,我还说是你老婆水性杨花,勾引我侄儿呢。”娄南蓉丝毫不惧胡海,立马针锋相对道。
“我虽没有证据,但,我内殿的护卫和女婢都看到了,她们谁都可以作证。”
“那我执法堂的人也可以作证你老婆水性杨花。”
“你……小丫头片子,给我死。”
任谁的老婆被说成水性杨花,谁都忍不住。
何况是他一个堂主,胡海立即又对娄南蓉出手。
巴长老是一阵头痛,怎么又要打起来了。
“够了。”
胡海与娄南蓉即刻停手,宗门长老的威严可不能侵犯。
“说来说去,两位,都没有实质的证据来证明是对方做的事,小胡啊,我看这事透露着蹊跷,你说你那千辛万苦炼制出来的乌金毒不见了,那证明对方已经得手了啊,这又怎么解释,你夫人与娄堂主的令侄双双赤裸躺在床上呢,我看啊,这里面必定是有人想要栽赃嫁祸。”
听到这里,娄南蓉感激地看了巴长老一眼,终于有人为自己说话了,但下一秒,巴长老的话,令她脸色又变了变。
“当然,也不排除是娄堂主用自己侄儿的死来作为代价,谋取你的乌金毒,乌金毒珍贵异常,我也是知道你收集了整整一年的材料才炼制那一小瓶出来,之前为宗门的人解那倒海花之毒,已用了小半瓶,还剩半瓶是你晋升大灵师的希望,你是为宗门立过功的,只要你有证据,娄堂主必定要承担起责任。”
言下之意就是,你胡海又没证据,无端对一个堂主出手,说不过去。
没证据,你说个der。
别说娄南蓉放在乌金宗天赋绝顶,就算是到了一流宗门,她的天赋也是顶尖的那些人之中,晋升大灵师只是时间问题,乌金宗大灵师就这么几个,你现在就想弄死一个,别说巴长老他不答应,在宗主那边他也不可能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