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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绝佳杀戮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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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幕之下】,在营帐里,雷梦杀正唾沫横飞地和手下将领们讨论战术,手中令旗猛地一挥,扯着嗓子喊:“兄弟们,听好了,这次咱们得这么干……”话还没说完,一道刺目光芒划破天际,看着天幕上播放的画面,他先是一愣,随即瞪大了眼睛,手中的军令文书“啪”地掉落在地。

“这纯属危言耸…等等,这好像,大概,可能,应该是真的?”他咋咋呼呼地叫起来,几步跨出营帐,伸长脖子,嘴巴张得老大,一脸不可置信。

天幕上,李素王满脸怒容,正喋喋不休地数落着他的不是。雷梦杀一听,急得直跺脚,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老丈人,您可听我解释啊!我那是一心想干出一番大事业,为天下百姓谋福祉,哪晓得最后把事儿搞砸了!”他一边说着,一边挠挠头,脸上的懊悔之情溢于言表。

回忆起与心月的点点滴滴,泪水不受控制地涌出。“心月那么善良,那么支持我,我却……心月,我对不起你啊!”他抬手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

他抬手用力地捶打着自己的胸口,脸上的肌肉因痛苦而扭曲。

身旁的将士们纷纷投来诧异的目光,可雷梦杀却浑然不觉。他的脑海中不断浮现出心月温婉的笑容,还有她在剑心冢时的灵动身影。“我真是个混蛋!”他突然大声吼道,声音在军营中回荡,惊得周围的将士们纷纷后退。

他抽抽搭搭地说完,又突然站起身,眼睛一瞪,双手握拳:“不过话说回来,这天幕咋回事啊?难不成是老天爷看我太混蛋,故意来惩罚我,让我看这些糟心事儿?”

他挠挠头,一脸疑惑,“这玩意儿不会是哪个江湖高手搞的鬼吧?想吓唬我,没门儿!”

可一想到心月,他的肩膀又耷拉下来,满脸沮丧:“唉,不管这天幕是咋回事,我都知道自己错得离谱。心月,你在雪月城要是能听见,就原谅我这一回吧……”说着,他又开始抹眼泪,哭得稀里哗啦。

而在雪月城,李心月正坐在庭院中,手指轻轻拨弄着面前的茶具,似有所感,猛地打了个喷嚏。“奇怪,怎么突然打喷嚏了。”她轻轻皱了皱眉头,小声嘟囔道。

这时,李寒衣像只欢快的小鹿,蹦蹦跳跳地跑了过来,一把拉住李心月的衣裙,眼睛里满是期待与好奇,脆生生地问道:“阿娘,爹爹这次去又要多久啊?他什么时候回来啊?我们一家人究竟什么时候才能真正团聚啊!”

李心月微微一怔,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落寞,但很快便恢复了温柔的笑容。她伸手轻轻摸了摸李寒衣的头,柔声道:“寒衣乖,爹爹他呀,是去做很重要的事情了,等他把事情办完,就会回来的。”

“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嘛,我都好久没见到爹爹了。”李寒衣小嘴一撅,满脸的委屈。

李心月将李寒衣轻轻搂进怀里,目光望向远方,似乎想要穿透重重山水,看到雷梦杀的身影,轻声说道:“快了,快了,等…等过段时间,你爹爹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们一家人就再也不分开了。”说着,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坚定,可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却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与思念。

【天幕之上】霜华似练,冷月高悬,夜幕如墨般晕染开来。冽风呼啸而过,仿若鬼哭狼嚎,肆意地撕扯着四周的寂静。在这片荒僻且诡谲的沼泽边缘,一蓬赤焰烈烈燃烧,映红了周围的一小方天地。他们,如同被命运丝线牵引至此,在这荒芜之地熬过了一日又一日,每一分每一秒的等待都在考验着他们的意志。可他们,本就是在漫长岁月里深谙等待滋味的人。

暗河苏家的苏紫衣,堪称江湖中神秘莫测的顶尖刺客之一,她所执行过的任务,桩桩件件都足以让江湖为之震颤,而其中最为惊心动魄的,当属诛杀西洲首富罗心寒。罗心寒,这个在西洲只手遮天的人物,身边时刻有几十个如鬼魅般的影卫贴身守护,他们隐匿于暗处,如影随形。那些妄图取他性命的刺客,无一不是在月黑风高夜便消失得无影无踪,好似从未在这世间出现过一般。

为了完成这次刺杀任务,苏紫衣化巧妙地乔装成西洲名噪一时的青楼中,一位隐匿于角落、无人问津的舞姬。她在那里默默蛰伏了整整一月,举手投足间尽显温婉与妩媚,才终于成功吸引了罗心寒的目光,也逐渐让他放松了警惕。此后的一个月,苏紫衣如影随形地陪伴在罗心寒身旁,与他一同游山玩水,一同出入各种场合,将他的一举一动、生活习惯乃至身边影卫的分布和行动规律,都摸得一清二楚。在这段朝夕相处的时光里,苏紫衣竟不由自主地沉沦其中,一颗心悄然为这个本该是敌人的男人沦陷。

然而,使命在肩,她无法忘却自己的任务。终于,在第四个月的某个夜晚,月色如水,洒在两人共处的庭院中。苏紫衣看着眼前这个让自己心动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她毫不犹豫地抽出了那把一直藏于袖间的利刃,寒光一闪,一切都在瞬间尘埃落定 。

暗河苏家的苏昌离,作为江湖中令人闻风丧胆的顶级杀手,曾有一回,上头派发了一个棘手至极的任务:追杀武当派传人王虚臣。王虚臣身负武当绝学,轻功卓绝,身形灵动如燕,在江湖中难逢敌手。

这场追击,从热闹繁华、车水马龙的天启城开启,一路风餐露宿、披星戴月,向着黄沙漫天、神秘而又危险的西域奔去。整整三个月,苏昌离就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驱使着,不眠不休,始终紧紧咬着王虚臣的踪迹。一路上,他遭遇了数不清的艰难险阻,脚下的路,不是陡峭的悬崖峭壁,就是泥泞不堪的沼泽险滩。为了能跟紧王虚臣的脚步,他先后累死了十匹体格健壮、奔跑如飞的良驹,这些马曾是他赶路的得力伙伴,如今却倒在异乡,化为尘土。

更别提那些凶险万分的打斗场面,苏昌离与王虚臣多次短兵相接,每一次都是生死较量。王虚臣凭借精妙的轻功,总能在千钧一发之际险象环生;苏昌离也不甘示弱,一次次负伤,又一次次顽强站起。他身上布满了十多处伤痕,深的伤口能看到骨头,浅的也皮开肉绽,鲜血渗透了他的衣物,干涸后结成暗红色的血痂。但这些伤痛,非但没有击垮他,反而让他的眼神愈发坚定,心中的杀意愈发浓烈。

终于,在西域那片广袤无垠、荒无人烟的大漠深处,苏昌离觅得了时机。烈日高悬,滚烫的沙砾炙烤着大地,空气中弥漫着燥热与死寂。苏昌离隐匿在沙丘之后,目光紧紧锁住王虚臣的一举一动。

当王虚臣的身影出现的瞬间,苏昌离如离弦之箭般射出,手中那把锋利无比、吹毛断发的利刃,裹挟着三个月来积攒的所有仇恨与决心,化作一道夺目的寒光,直取王虚臣的脖颈。只听一声沉闷的闷哼,王虚臣的头颅应声落地,在滚烫的沙地上滚出数丈远。这场持续了三个月,横跨大半个中原的追杀,终于落下了帷幕。

经此一役,他在江湖中的威名,将更加如雷贯耳,成为众多江湖人士敬畏的对象。

暗河慕家的慕婴,在江湖的阴暗角落里,是个令人毛骨悚然的存在。他行事狠辣,手段更是让人胆寒,其耐心和残忍程度,在江湖中堪称一绝。

一旦有人被他擒获,等待那人的将是一场惨绝人寰的折磨。他以冷酷的耐心,运用各种残忍至极的手段,一寸一寸地剥离受害者的生机,使受害者全身肌肤破碎糜烂,没有一处完好。每一道伤口都深可见骨,鲜血淋漓,伤口处的皮肉翻卷,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腐臭气息。

然而,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慕婴的可怕之处在于,他会巧妙地拿捏分寸,让受害者在遭受了这般非人的折磨后,依然吊着最后一口气,无法轻易死去。在长达半年的时间里,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暗河组织,仿若隐匿于黑暗深渊的神秘巨兽,一旦盯上目标,便会掀起一场永无休止的杀戮风暴。在他们的世界里,人命如蝼蚁般轻贱,而对于夺取他人性命这件事,他们展现出超乎常人的耐性与执着。每一次行动,都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死亡之舞,他们不慌不忙,在暗处耐心蛰伏,观察着目标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只为在最合适的时机,给予致命一击 。

苏昌离斜倚着那柄剑身宽阔厚重、刃如霜雪的剑,仰头凝视着天幕中那轮洒下清冷银辉的圆月,周身散发着仿若实质化的冷冽气息,如死寂一般。

身侧,慕婴嘴角勾起一抹冰冷且透着丝丝寒意的弧度,发出一声低沉的嗤笑,那声音仿若裹挟着寒冬腊月的凛冽北风:“如此良辰,实乃绝佳的杀人之夜啊。”

苏昌离仿若未闻,眉头轻蹙,眉间似是锁住了万千思绪,深邃的眼眸中,暗光闪烁,对外界的一切都置若罔闻 。

慕婴面色沉郁如墨,眼中阴霾翻涌,冷冷开口:“你心里是不是在犯嘀咕,顾虑剑心冢会蹚这趟浑水,站到他们那边去?接下来到底该怎么打算,得好好合计合计。咱们之前也和无法无天那四位护剑师交过手,平心而论,就他们各自的剑术而言,和你比起来,那可差得不是一星半点。但麻烦就麻烦在,他们捣鼓出的那个剑阵,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怪异,玄之又玄,想要突破,简直比登天还难 。”

苏昌离摆了摆手,神情凝重,语气中透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剑心冢的势力错综复杂,远不止明面上的四位护剑师,暗中必定还蛰伏着厉害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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