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李善长等人都走了之后,朱标有些疑惑的问道:“出了何事”
毛骧低头道:“殿下,这些请愿的大臣,似乎有些不一样。”
朱标眉头一蹙,而后问道:“何事”
“臣已探明,昨日金陵七家报刊的编纂,都在不同的地方宴请官员,而且根据锦衣卫的信息来看,有些大臣,似乎已经收了这些报刊的股份,与其沉瀣一气了。”
听到这里,朱标登时便警惕了起来。
旋即便接过了毛骧递送过来的奏章,仅仅看了几眼之后,朱标的脸登时便拉了下来。
“这些人,越界了!”
毛骧疑惑的看着朱标问道:“请殿下示下。”
朱标深吸了一口,咬着牙道:“抓!该抓的就抓,一个都不要放过!”
毛骧看了看城外那些请愿的大臣,而后才问道:“殿下,要不要暂且避一避如此行事恐怕”
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之际,贸然动手,恐怕会引人非议,这也是毛骧束手束脚的原因。
朱标气愤的将手中的奏章扔到一旁:“为民请命不是免死金牌,官商勾结,发现一起,孤便查处一起!”
“不光抓官,连这几家报刊的编纂,都给孤锁到诏狱中去!”
有了朱标的这句话,毛骧悬着的心也就算是放下来了,当即便拱手作揖道:“卑职领命!”
在毛骧走后,朱标也懒得在城墙上继续看猴戏了,旋即便大步流星的朝着军机房的方向走去。
午门之外。
这些跪倒在午门的官员们,还没有意识到在宫中发生了什么,只见原本紧闭的宫门骤然之间洞开。
踏踏踏。
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
还没等这些官员回过神来,便见到几名锦衣卫一拥上前,径自便将原本跪在午门外的九人给按倒在地。
远处刘三吾、茹太素等人那边登时便迸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陛下到底是看见了!”
“还请毛金事即刻将这班,无父无母的混账东西投进诏狱。”
“尔等当真是枉活这把年纪了!”
这些老臣们,从来没觉得毛骧带领的这般锦衣卫是这般的亲切。
而在另一边的那些青年官吏却不这么看。
见锦衣卫抓走的尽是自己这边的人,那帮人登时便炸了毛,激动的指着毛骧的鼻子怒骂道:“尔等奸臣鹰犬,当真胆敢枉顾大明律吗!”
“我等依律行事,替万民发声,何罪之有!”
毛骧眼皮子都没抬一下,径自冷哼道:“几位大人,这几人跟你们的请命可没什么关系,你们该请你们的,我们也不过就是奉命办事。”
听到毛骧这么说,周围的官员登时不由得一愣。
毛骧这么说,好像没什么毛病啊。
看着自己这些同僚不打算替自己说话,那几名被押的官吏登时便慌了神,激动的看着毛骧高声道:“胡说八道,各位兄台,这鹰犬就是为了带走我等啊,若是今日让他将我等带走,我等定无活路啊!”
“我们要见殿下,你们凭何法何律,缉拿我等啊!”
听着这些官员的高呼,毛骧都懒得听。
毕竟这样的话,毛骧都不知道已经听过多少次了,轻轻一摆手,那几人的嘴便被锦衣位堵上。
而毛骧则是另领了一队缇骑,直奔外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