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日说话含糊的模样更可爱。”令狐之同他打趣。
褚叶冷着一张脸掏出本命剑威胁。
令狐之嘿笑出声,往后躲上一步:“要对师兄下黑手不成?”
“那也不冤。”褚叶服下的丹药都没能消去脖子上的痕迹,今日他还要去师尊殿上,怕不是要免不得一顿询问。
得亏他算有渣男经验,不然都不知怎么糊弄。
令狐之理亏,自觉地又是往后撤了一步。
“我去师尊殿上,今日你别跟着。”
令狐之也知要给师弟空间,更何况他人虽然未到,但师弟脖子上的吻痕就是最有力的声音。
“放心,师兄很懂事的。”
满口答应,褚叶心中莫名不爽。
但也懒得计较,他叮嘱谢雪遇一番便御剑离开。
褚叶方才落地便传来师尊声音。
有时候他真觉得神识这种东西简直堪比摄像头,一旦进入领域旁人便是无所遁形。
“叶儿,来寝殿。”
有前车之鉴,褚叶这回长了教训,更何况有脖子上的痕迹他是决不敢自投罗网。
褚叶回他:“师尊,徒儿还有旁事要忙,教完晏白便走。”
他话音落下时御泽并未回话。
没有强求,褚叶暗松口气。
默认师尊答应,他安心前去晏白住处。
晏白正在房中看书听到动静急忙前去开门,见到师尊面上难掩喜色:“见过师尊!”
“秘籍看的如何?”褚叶直入话题,“可有不懂之处?”
晏白颔首:“有的。”
说罢,他的目光扫到师尊颈间。
十五岁的少年并非什么不懂,晏白不是不问世事的谢雪遇一眼分出那是吻痕。
他眸色微沉,面不改色的问道:“师尊今日来的这般早,没去师祖住处?”
褚叶一心想着教完小孩就走人:“没有,怎么?”
不是师祖,那便是掌门师叔。
难怪昨日对他问东问西那般警惕,晏白心中本是猜测,此刻心中确定。
他扯唇轻笑,可笑的无甚温度。
“只是好奇,徒儿以为师尊会先去为师祖请安。”
“晚些再去。”褚叶敷衍一句,走到书桌前,“为师先为你解惑。”
晏白知晓师尊不愿多谈,便是他想问,但也没有立场。
他只是徒弟而已,怎么可能有资格过问师尊私事?
心中这般想,但晏白的眼却迟迟无法忽视。
忍了又忍,晏白眨着眼睛单纯询问:“师尊可是受伤?”
褚叶除却气力不足之外也没旁的异样,不明看他:“何出此言?”
“这里。”晏白点了点他的脖颈,“有淤青。”
褚叶尴尬的清清嗓子,寻思他这两个徒弟还真是一个比一个的单纯,搞的跟他教坏小朋友似的难为情。
这吻痕,褚叶是不怕被晏白和谢雪遇看到的。
毕竟都是半大点的孩子,就算懂了也做不得什么。
但面对询问,果然还是让人难免耳红。
褚叶捂上脖子,企图蒙混过关:“被鸟啄的,无碍。”
晏白无奈:“师尊,徒儿不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