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鸢芷震惊:“他居然还把回信都给你看了?看来我们猜得没错。”
“猜什么了?”
“猜测九千岁在这里不过是虚设的棋子,用来增加我们负担的幌子,实际没什么特别作用。”慕鸢芷道。
裴笛思考了一下,骂道:“他果然有病!”
以前他就是这么觉得,虽然没见几次面,但那个人浑身上下都写着有病两个字!
顾容瑾:“可那个九千岁看起来不像是会这样任人摆布的人啊?他没反抗的吗?这样把他晾在别的国家,是架空他的权利了吧?”
一石二鸟?
裴笛:“他可能也觉得这样有趣吧,他这个人只要觉得有趣,别的什么好像只是次要的。”
从前他不懂,现在好像有点懂了。
慕鸢芷撑着脸,“可这样线索就算了,不是九千岁的话,是哪个高手在暗中帮助废帝他们?”
“我今日在九千岁住的行宫附近看到一个可疑的人!”裴笛说,“准确来说是看到一张可疑的面具,那人一闪而过。”
慕鸢芷:“你说的面具是不是这样的?”
她顺手拿了一张纸,唰唰画下半截面具,然后递给裴笛看。
顾容瑾在旁边称赞道:“不愧是你娘子,随笔一画都这么栩栩如生!”
慕鸢芷被他突然的彩虹屁给都逗笑了,都什么时候了还贫嘴。
“是这样的!”裴笛兴奋道,“那是谁?慕姐姐你有线索?!”
这面具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是司马。”慕鸢芷道,“他戴着这样的面具装神秘,之前他揭露过给我看的。”
“变态!”顾容瑾骂了一句。
“司马?他还贼心不死呢?!”裴笛敛了敛眸子。
“可他不是说只想要功名利禄?帮裴表也只是迫不得已?后来都反水帮我们了,我实在搞不懂,他帮废帝的理由?脑子抽掉了?”不然慕鸢芷想不出第二个可能。
顾容瑾勾唇:“简单,我去会一会他,顺便看看他有没有什么想法没?”
“好,你小心一点。”慕鸢芷叮嘱道。
然而顾容瑾回来的时候,表示自己一无所获,“那个死变态,说要和你谈,不和我谈,鬼知道是不是对你图谋不轨!”
裴笛已经回去东宫了,慕鸢芷刚吃完饭,正要来一块饭后点心,就看到顾容瑾咬牙切齿进来。
“你别老想这些有的没有的,也许只是我更平易近人一些?”慕鸢芷打趣道。
“这个我不否认。”顾容瑾坐到媳妇旁边,张嘴啊了一声,讨喂食。
慕鸢芷从善如流喂了他一块荷花酥,然后拍了拍手里的碎屑,起身道:“我只好亲自去拜访司马主簿了!”
“我跟你一起去,我可不放心你单独见他。”
“不就是到钦天监,哪有什么放心不放心的?再说你要是有空就去查案,别浪费时间。”
“……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