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似乎是旧识。
江晋城指了指椅子,“坐。”
这时,程诺拎着两瓶酒走过来,顺着打了声招呼,“闻一帆,几年不见,你倒是变得像个……嗯,斯文败类。”
水仙的丈夫名叫闻一帆。
和江晋城,程诺,是曾经的故交,关系匪浅。
闻一帆瞥了他一眼,“宁古塔流放回来了?”
程诺脸色一僵,“你还是这么毒舌。”
三人随意的坐在沙发上,迎着海风,把酒言欢。
只是他们都看出来江大少心不在焉。
闻一帆不清楚原委,程诺调侃了一句:“为情所困呢。老婆在这里,连见都不能见。昨天还眼巴巴的让人送了一车子礼物过去给人家外婆当寿辰礼,价值几个亿呢。”
刚说完,他就对上江晋城的眼神,顿时摸了摸鼻子,有些尴尬。
闻一帆皱了皱眉,忽然说道:“你老婆,和妻子认识。”
两人看向他。
“嗯,水仙告诉我她最近认识了一个新朋友,还去参加对方外婆的寿辰,我儿子也交了两个新朋友,一个叫江悔,一个叫苏安。”
江晋城脸色稍变,“我的孩子。”
他们对视一眼。
闻一帆推了推眼镜,说出他关心的问题:“他们还不错。”
程诺嘀咕了一句:“世界也太小了吧,这都能扯上关系。
“他们相处的很好,水仙很喜欢她。”
江晋城的神情一松,“不要透露我们的关系。”
“好。”
程诺凑过来,问了一嘴:“你家那位还不打算带回去?难道要一直养在这犄角旮旯的地方吗?”
“我的事,不用牵挂。”
程诺翻了个白眼,“行,我多管闲事了。你们成家立业,多没意思。”
他们之中,唯独程诺还是单身。
最虐的是江晋城。
最复杂的是闻一帆。
没一个好果子吃。
所以,单身一人最合适。
闻一帆问道:“打算留多久?”
“看情况。”
本来只是办点事,但苏棠在这里,他就走不了了,双腿跟扎根这里似的。
或许,能和她呆在一个地方,也算是慰藉。
他很想她。
想的心脏疼的厉害。
无数次压抑着将她抓回来的念头。
他痛苦至极。
本以为这样就好,在一个城市,哪怕不见面,但他们见面却比所想的还要意外。
……
经过好几天的贴身观察。
谢医生终于初步制定了治疗计划。
苏棠也做好了准备要吃很多的药,或者针灸,电击等等的资料方法。
但,谢医生只是递给她一份清单,要她完成上面的几件事。
上面的事情说简单也简单,说麻烦也麻烦。
更多的是,有些诡异。
第一件事,一次马拉松,三十公里左右。
第二件事,做一次义工。
第三件事,去福利院慰问。
……
一目十行看完,上面的要求千奇百怪,乍一眼看着根本不像是治疗方案,而是计划表。
苏棠迟疑了,“谢医生,你确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