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你从楚家带回来的贴身丫鬟,你还想如何狡辩?”
顾承彦的双眼盯着她,“楚南心,你当我顾承彦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不成?做出这等丑事,还妄图蒙混过关!”
楚南心眼眶泛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楚楚可怜却又无比坚定地说:“承彦,我对天发誓,这其中必有误会!秋香她突然这般污蔑我,背后肯定有人指使。”
肃王在一旁看着这场闹剧,心中暗自焦急。
自己与楚南心那一夜的荒唐,万不能揭露了。
此刻,他必须要想办法帮楚南心洗脱嫌疑,否则事情一旦败露,不仅楚南心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他自己也会名誉扫地。
肃王轻咳一声,上前一步,说道:“此事疑点颇多,就凭一个丫鬟的一面之词,实在难以定案。”
“以本王看,不如先冷静下来,好好调查一番,以免冤枉了好人。”
他的话让顾承彦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了一些。
他看向肃王,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他是想要投靠肃王,可肃王又为何要趟这趟浑水?
字字句句都是在向着楚南心……
但一想到楚南心可能背叛自己,他心中的愤怒又难以抑制。
就在众人僵持不下之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喜儿匆匆走进正厅,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
看到厅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她微微一愣,随即快速与楚南心对视一眼,扑通一声,跪了下来。
“侯爷,奴婢……奴婢有重要的事情要禀报。”
安阳侯一直未开口,心里也在琢磨着肃王的意图。
他把顾承彦视作唯一的继承人,自然不希望他身上有这样一个污点。
安阳侯目光如炬地看向这个丫鬟,沉声道:“说……”
喜儿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来,目光坚定地看着安阳侯,又转头看向顾承彦,说道:“侯爷,奴婢认为此事有蹊跷。秋香这丫头平日里就鬼鬼祟祟的。”
喜儿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荷包,递到顾承彦面前,说道:“三公子,这是奴婢在秋香的房间里找到的。”
“前几日,奴婢偶然间看到少夫人身边的玉玲,偷偷塞给秋香一个荷包,当时奴婢就觉得奇怪,没想到今日在秋香房里发现了这个。”
“这荷包上绣着少夫人的名字,想必是她赏赐给秋香的。”
“姐姐,”楚南心声音带着哭腔,抽抽噎噎地开口,“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可是我的亲姐姐呀,我们都出自楚家,同气连枝啊!”
“我的名声坏了,那楚家的女眷,怎么抬得起头?”
“阿姐,就算恨我,也要顾及着娘她们呀……”
她一边说着,一边用手帕轻轻擦拭着眼角不断涌出的泪水,那手帕很快就被浸湿了一大片。
楚若涵微微眯起眼睛,嘴角甚至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意里却带着几分嘲弄与不屑。
她不紧不慢地站起身来,双手交叠于身前,仪态端庄。
楚若涵的声音清脆悦耳,在正厅里清晰地回荡着,“喜儿,你说这荷包是玉玲塞给秋香的,又说上面绣着本夫人的名字,就认定是本夫人指使秋香诬陷,这未免也太牵强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