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哪有为别的男子说话,明明是为殿下考虑。”
温热酥麻的触感让她整个人颤栗了下,绷紧了脖子,稳住了呼吸,艰难的说道。
墨淮序掌心的热度透过皮肤直击她的心里,内心的醋意翻江倒海,让他忍不住想要将眼前人的抱得再紧一些,让她完完全全心里眼里都只能看见他一个人。
他抱着她转了个身。
低头去噙她的唇,疯狂的吻着她,撬开她的唇,肆无忌惮的索取着。
沈晚棠顿了顿,勾住他的脖子回应他。
该说不说,现在的墨淮序真的很上道,像个情长老手一样。
每次都能给她新的体验。
两人气息交融着。
温馨的屋子里立马变得灼热暧昧起来。
软塌前的两人好似沉浸在这一方天地之中,如同细密的蜘蛛网,难舍难分。
许久之后。
墨淮序恋恋不舍的松开她,呼吸急促,看着她迷离的眼神,衣衫半解,露出洁白的肩头。
唇角浅浅勾起,眼底的轻语尚未褪去。
暧昧地眼神仍旧直勾勾的盯着她,微带着轻微薄茧的指腹轻轻拂过她水润的唇。
额头抵住她,暗哑着嗓子说道:“孤都没对他做什么,你便迫不及待的替他说话,生怕孤会对他怎么样,这不算替他说话,那什么算。”
沈晚棠气喘吁吁的,手掌放在他的胸膛上。
眼神迷离又撩人:“扶苏对臣妾来说是恩人,不是亲人胜似亲人的兄长。”
“殿下完全无需吃他的醋,只会给自己增添不愉快罢了。”
“殿下不是说了吗?既然是臣妾的恩人自然也是殿下的恩人,那都是恩人了,还乱吃什么莫须有的醋呢。”
“若是臣妾与扶苏有什么,便不会让殿下在偏殿听了。”
墨淮序指尖慢慢与她十指紧扣,快速拉近了彼此的距离,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却没有说话。
因为知道再说下去,最终理亏肯定又是自己。
她一向能拿捏住他,轻而易举便能让他缴械投降。
沈晚棠见他不说话,又问了一遍。
“殿下觉得臣妾说得对吗?”
墨淮序鼻息间轻哼一声:“你先前不也乱吃飞醋,都离谱到觉得孤与白锦书之间有什么。”
甚至还因此偷偷哭鼻子。
不愿意搭理他,刻意与他拉开距离。
“臣妾可没有觉得殿下与白姑娘之间有什么不可见人的感情。”沈晚棠矢口否认,手指着他胸膛的位置:“殿下若是将这两者相提并论,便有些倒打一耙了。”
“臣妾与扶苏之间的谈话,殿下知道得清清楚楚,可殿下若有事总是逼着臣妾,试问殿下,光是臣妾与扶苏之间谈话内容殿下清楚的情况下殿下都要吃莫须有的醋。”
“若是有一日殿下知道,扶苏总是夜晚与臣妾单独谈话,甚至谈话内容皆没有告诉殿下,殿下确定自己不会不高兴?”
墨淮序突然语塞,一一解释。
“她总是夜晚才来是因为太真馆来到这边需要很多时间,况且她作为孤的暗处眼线,白日过来总难免会遇到熟人,孤与她说话请柏青临都会在身边的。”
沈晚棠点头,仰头跟他凑得更近。
“臣妾知道,可臣妾问的是若是这些事换到臣妾与扶苏身上,哪怕殿下知道没有任何事,可真的不会不高兴吗?”
墨淮序语塞,突然就不说话了。
光是想想那画面,便受不了了。
又低头去亲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