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走了?”
“再见。”
楚梁这才带着自己的女伴离开,走出十来米,少妇才放松了身体,娇嗔道:“没想到玉面小阎罗也会来这里。”
“玉面小阎罗?”楚梁,“岁爷?”
“是啊。”
“哈哈哈哈,岁爷可不是小阎罗,他是阎罗王,”楚梁回头看了眼,少年只一道背影就足够惊艳。
他郁闷的摸了摸自己的脸:“玉面倒是说的挺对,岁爷来这种地方,不知道是谁占谁便宜。”
楚梁摇摇头,揽着女伴走远了。
“不用害怕,在不触及二爷和原则的情况下,岁爷其实很好说话的……”
以岁和黑瞎子往巷子里走,不少人认出他来,远远打招呼。
好奇有之,恭敬有之,惊艳有之,惧怕有之。
以岁恍若未觉,鼻尖轻动。
这里散发的甜味是最多的。
不是什么身体的味道,而是欲望本能的味道。
蛇主在床上用棉被和衣服堆出,又往里面叼食物的窝,叫繁衍巢穴。
如果他有伴侣,时时刻刻纠缠,巢穴也会弥漫甜味儿,他嗅着甜味,才能安然入睡。
可他没有伴侣,自然也没有甜味,导致失眠,入睡困难,心绪烦躁。
以岁脑筋转得快,既然一点甜味就能安抚他的精神,那找到甜味足够多的地方,他就能睡得着——
即便身体会被甜味勾的更敏感。
他这种状态就像是假吃,嘴里尝到闻到了,胃蠕动着无比渴求,可惜没有一点食物下肚,身体不满足,满足的只有精神。
这也无所谓,身体的难受他历来能忍。
以岁径直走向香楼。
香楼的老板正是南风馆和青楼的大老板,一见以岁,快速在他身上扫了一下,视线在他腰间定格,随后扬起热情的笑容:“一早看见喜鹊飞,还想着是什么喜事儿呢!原来是岁爷来了,贵客登门啊!”
他飞速迎来,“稀客!岁爷,您来这儿是找人还是……?”
以岁:“还有空房么?”
香楼老板:“您给面子来这里,就算是没有空房,也得给您立马建一个不是?不过您还别说,三楼还有一间最大的!您带人来玩也不成问题~”他看了眼黑瞎子,笑着说,“这位爷也是跟您一起的?”
以岁点头又摇头,“他跟着看看,只有我留在这。”
“好嘞!”香楼老板亲自将他迎了上去,“您请。”
黑瞎子一把攥住以岁的胳膊,他原本以为小少爷只是来逛逛,没想到还真住这儿了,他眉头微皱。
“只有你在这?”
隔着衣服触摸也有些不适,以岁忍着酥痒的感觉回头,好奇:“你想玩?”
黑瞎子:“……玩?”
不等他继续,以岁就说:“也行,一起上去吧。”
他说完就跟着香楼老板上了楼,黑瞎子在原地站了好几秒。
他突兀笑了一声。
行。
玩。
黑瞎子抬脚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