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北寒一身西装革履,华贵禁冷,视线落在南暖领口前,脱下西装外套盖在她细肩:
“冷,披上。”
南暖拧起秀眉,大庭广众披他的衣服算什么?
“不用,里面有空调,我不冷。”她想取下。
燕北寒:“你真听不懂我的意思?还是故意?”
南暖一哽,随即通过他的目光反应过来是什么意思,一时无语。
这只是正常的露背挂脖晚礼裙。
而且舞蹈者从不吝啬展现自己的身材。
每一分、每一寸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日日夜夜练来、忍住馋嘴换来,展示给大家是应该的。
不展现,要求那么严格吃多了吗?
她正要继续拒绝,燕北寒却目光扫视四周,淡冷说下一个话题:
“燕薄修没过来?”
“嗯。”南暖点头回答:“我的工作室和舞蹈修老师从不过问的,我也不想麻烦他,自己可以解决应酬。”
燕北寒俊美深邃长眸眯起,看着她,里面折射出忽明忽暗的光线来:
“妻子这么重要的大事,他都能缺席,你确定你们的关系真像夫妻?”
南暖一怔。
完了,她又没注意,在他面前说错话!
快速找理由掩饰:“不是的,修老师只是接了个高定单子,在忙雕刻比较重要,我让他不过来、别操心的。”
“我想,燕先生应该也知道我过去的性格,不会太打扰人。”
过去,燕北寒忙工作日理万机,白天从不在家,不管是生病、还是住院,又或者什么大事,她从不会主动打电话打扰。
她的确很乖,很适合做妻子。
但,燕北寒薄凉的唇瓣掀开,低沉磁性:“你当初其实可以打扰。”
嗯?什么意思?
公事公办、一丝不苟的燕总燕先生居然说她可以打扰?
南暖脸色有些乱。
燕北寒掀唇:“少喝点,晚上我送你。”
南暖回神,摇头:“不用的,我……”
“怎么,之前鸽我,今天还要拒绝?”男人清寒的声音透着不容抗拒。
南暖顿时尴尬,无奈只能答应。
但没想到,晚上坐他车时,拉开车门时就愕然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