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吗!
燕北寒还有更疯的,在走到楼梯口时,他转身居高临下望着下方的燕薄修,说:
“舅舅放心,我会‘照顾’好舅妈,毕竟以前她洗澡都是我给她洗,这点小事不足影响。”
洗澡……
这么亲密的事……
空气瞬间窒息,
燕薄修唇角微抽。
南银银也睁大双眼,不可置信。
燕北寒却风轻云淡抱着南暖直接步入房间,用脚带上门。
那微大的关门声音,仿佛是在无形诉说他们之间过去不同寻常的关系。
客厅里,燕薄修还伫立在原地,一脸复杂。
南银银好奇问:“爹地,蜀黍刚刚的话是什么意思?”
“他是男的,麻咪是女的,怎么可以给麻咪洗澡?”
这是少儿不宜的大事啊!
燕薄修面色沉暗,回神,握住银银的小手,将她抱起来:
“大人间的玩笑话,只是比喻句,不用当真。”
“哦……是这样吗?”银银有些不信,黑咕咕的眼睛望着燕薄修:
“爹地,你要好好宠着麻咪呀,我感觉蜀黍对麻咪很有意思,来者不善诶~”
如果他们都很喜欢麻咪,因为麻咪打起来,她该怎么办?
爹地很好,蜀黍又那么帅,根本好难抉择诶!!
……
楼上。
南暖被抱进房间,很是生气挣扎:
“你放开我,放我下去!”
“燕北寒你刚刚是不是有病?那些都是过去式,为什么要跟修老师和孩子说?还故意说的那么爱昧?”
哪怕是事实,可好汉都知不提当年勇,他一个前夫也应该知道分寸啊。
南暖真的很生气。
燕北寒将她轻轻放在床上,转身拿过医药箱打开,并不打算理会。
南暖却径直抢过药,直接丢在床上:“我说了不要你处理,你不要装好人。”
燕北寒看着南暖气急败坏、一脸生气质问的模样,薄唇弯起冷凝弧度:
“怎么?过去的事说不得?怕他吃醋?”
“……”
南暖一哽。
她和燕薄修不是真正情侣,自然不会吃醋。
但毕竟是合伙过日子组建家庭的关系,该有的尊重应该有。
何况谁喜欢私密的事被拿出来说?
“修老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是我不喜欢,不想提当年的事。”
“修老师?”燕北寒忽而嗤笑一声,眉宇往上,他抬手掐住南暖下巴,目光灼灼:
“你在床上是不是也这样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