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珍珠走了,空气分外安静。
南暖怔在床上,一张小脸扑满不可置信。
刚刚燕北寒居然拒绝白珍珠,还明确表示不要打扰?
这……即使她在房间里留下过夜,也不在意白珍珠生气吗?
“睡吧。”男人低沉声音响起。
说话同时,高大身姿躺入床上,将南暖禁锢在臂弯之中。
气息依旧那么好闻,独特清冽,带着沁人心脾的蛊惑。
南暖脸色发红,身子本能朝里躲,抗拒:“你让开,我要离开……”
“不睡?那我们做点别的。”燕北寒侧过身来,宽大身姿俨然有种倾身而上的危险。
南暖吓得连忙钻进被窝:“不,我要睡了,马上睡。”
说完又反应过来:“不是这个意思,我要回去睡,不在这里!”
她起身挣扎。
燕北寒轻易加大力道,把她摁在怀里,脖颈间脉搏跳动,声音通过骨传导方式经胸膛传入她耳里:
“再给你一次机会,若再折腾,别怪我。”
南暖:“……”
彻底僵住。
她了解燕北寒,说话威严,性格严肃,从不是吓唬人。
他说的出,绝对做得到。
而且他那方面……很强,以前除了生理期和出差,每晚都要。
这应该也是即使离婚期间,依然能跟她发生男女之事的原因吧?
可,为什么不和白珍珠?
难道今晚来月事不方便?
还是女人生完孩子后,身体不好,腻了?
每个理由都有可能,南暖想着想着,最后竟鬼使神差睡去。
燕北寒拥着南暖,垂眸,扫着她莹白精致的小脸。
纤长睫毛,绯红唇瓣,精致下巴……最后落在她领口处隐隐露出的红痕上你。
他眼中蒙上一层深邃的幻彩,抬手,轻轻挑起她下巴,轻咬一口:
“明明很乖,为何不一直这般乖巧?”
……
南暖睡得迷迷糊糊,感觉唇瓣湿湿的,热热的。
很舒服……
她很困,越睡越沉,再醒来又是日晒三竿。
房间里安静,空气清晰。
南暖注意到自己衣服扣子散开,脸色微红,丝毫想不起昨晚有没有和燕北寒发生什么事情。
那种亲密,应该是做梦吧?
还是真有发生?
‘咔’正想着,门从外打开,白珍珠端着一杯早茶,杵着盲人引路器走进房间。
“南小姐,醒了吗?”
南暖有些尴尬,索性白珍珠什么都看不见,她快速整理衣服,拉高衣领:
“白小姐,早。”
“不过我们之间就不必要这么客气,毕竟新欢旧爱,两看相厌,何必做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