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在他面前做?自然怀孕?
南暖气到身体发颤,怎么都没想到燕北寒会说得出这样的话羞辱她:
“你有病,滚。”
边说,边把他推开,拿起一旁柜上的玩偶小摆件装砸过去。
燕北寒先一步挟制住她手:“让你打习惯了?手臂上咬伤还没好,又想砸伤哪里?”
南暖脸色发白,细腕挣扎不开。
燕北寒冷冷看着她:“别一而再,再而三挑战极限,我不会次次包容你。”
丢下话语,他大步流星离去。
南暖可笑靠在门上。
包容她?
他到底包容她什么了?
包容她活在这个世界上,呼吸吗?
楼下,燕北寒坐进车内,抽出一支香烟点燃。
修长指间如玉,冷俊的脸在烟雾中朦胧危险。
他拿出手机拨打顾宴电话:
“南暖人工受孕的事,医院禁止手术。”
顾宴:“……”
……
顾宴第二天,接诊了南暖。
南暖一脸诧异:“顾医生?许医生呢?”
顾宴清冷坐到办公位上,一身白色制服,洁净的颜色在他身上偏生出一种高山冷月的感觉。
“他休假,我来接手。”
“……”他接手?那不就可以看到她的档案?告诉燕北寒她生病的事情?
而且,作为燕北寒的朋友,会允许她做手术?
果不其然,南暖还没开口,顾宴便冷冷掀唇:
“南暖,你病例资料,我已经让许医生全部退档,拒绝手术。”
也就是说没看到她病历?
“别说在我们医院,即使全京市,也没人会为你做。”
南暖小脸儿一白:“为什么?”
问完,又反应过来,是燕北寒命令。
他不是舍不得她,也不是吃醋,只是不喜欢她跟男人有染,不允许任何人忤逆他。
她紧紧掐着手心,掀开唇瓣:“身为医生,顾医生你因为朋友,就不给病人治疗,是否有违职业道德?”
顾宴抬眸,视线凉凉落在南暖脸上:
“南小姐未离婚,与其他男人计划生育,又是否有违人品道德?”
这一问,问的南暖脸红一哽,生气反驳:
“女人就该卑微,不管老公做任何事都忍受吗?
这段婚姻,是燕先生婚内出轨在先,他没男德,我凭什么要守女德?”
清丽的话语,带着傲气。
顾宴平静冷凉的眸子升起丝丝异样来,片刻,意外掀唇问:
“那位温商沉先生,是你报复北寒的工具?还是真心喜欢的对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