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真的要被这病症折磨死?上天给她的一点施舍?
南暖安静的一时半会儿做不出半点回应。
闹离婚以来,这是她第一次这般乖巧。
事实证明,她还是乖巧顺从的样子更讨喜。
燕北寒大手慢慢揉着。
燕北寒高高在上锁着她脸红模样,深邃眸中波澜万丈:
“看看你,只是替你揉揉,就敏感成这样?
真能跟温商沉‘日’久生情?”
南暖狠狠一怔!
她以为他是突然的温柔,弄半天,只是试探,狎玩。
而他仅是略施温柔,她就松懈,差点沦陷。
她又气又郁,气自己的不争气,不甘心咬了咬红唇,辩解说:
“只是正常的身体生理反应而已,即使换做其他男人也会这样!”
燕北寒剑眉上扬,声音不自压低一个度:
“我们还没离,就想着被其他男人睡,我燕家就是如此教你家教?”
家教,燕家。
南暖呵了一声,气笑,反问:“燕家家教很好吗?”
“燕先生婚姻期间有私生子,还带回来让我养,似乎触犯到婚姻法了吧?”
“要不要我给燕先生科普下,刑法第258条规定,男方在已有婚姻关系的情况下,与其他女人公开同居并生育子女,构成重婚罪,将面临法律制裁,处二年以下有期徒刑或者拘役。”
燕北寒唇角冷冷一抽:“……”
南暖又道:“再说,我们本来就要离婚,总归要有下一个男人,我即使想其他男人了又怎样?人之常情!”
燕北寒看着南暖一字一句把话说完,那话语里的夹枪带棒,活生生像变了个人。
他忽而一笑,笑的冷凝,危险,寒意至极。
“南暖,这些年你掩藏的够深。”
什么掩藏?
“三年前,你老家祖屋面临造路拆毁,你主动送上门,第二天求我换取方案改革。
现在桥梁彻底建造完工,我没利用价值了,所以不装贤妻乖女了。”
南暖整个人怔住。
当年南北中桥公司规划线路,要拆毁她们祖宅,赔偿款100万,奶奶坚持不同意,认为祖屋祖坟是根基,她也怀念小时候与父母生长的房子,不舍得拆毁。
而燕家在商海发达,政路也广,有那个能力插手改动方案,她的确求了燕北寒没错。
但,她是在和他发生关系的第二天才知道,根本没有以身体交换。
“燕北寒,你够了。”
“当初嫁给你,我是心无旁骛的,这些年做你妻子,更是一心一意,没有对不起你,请不要侮辱我的人格。也不要玷污他人名声。”
燕北寒凝视南暖,深邃视线从她眼睛扫过每一寸皮肤、神情,冷然掀唇反问:
“那又如何?不是早和温商沉约好,等我们离婚就与他试婚?”
南暖一哽,今天在医院的事情,他怎么知道?
还未说话,燕北寒又抬高她下巴,冷冷噙着她:
“告诉我,他是你三年前就想嫁的对象?还是结婚后背着我出轨的情夫?”
“……”
“给我戴了几年绿帽?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