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景淮抱着她往床边走:“老子低声下气哄你这么半天了,也该换你哄哄老子了。”
把她丢到床上。
人跟着覆了上来。
温瓷挣扎:“明明是你犯……”
话没说完,他堵上了她的嘴,把她没出口的话,如数截了回去。
单手撑在她身侧。
另一只手扯开衣衫。
探了进去。
不过才几天,他已经轻车熟路。
拨开她双腿。
攻城略地。
不过片刻功夫,温瓷就沉溺在他的攻势中,乱了呼吸。
他气息炙热。
咬着她耳垂呢喃:“下次再敢把老子一个人丢下,老子一定不轻饶了你。”
他嘴上说着下次。
可这次就比以往都凶的多。
她起初还能撑住,两三次下来,骨头都要散架了,他还没有结束的意思。
承受不住,温瓷又不想求饶。
张口咬在他肩膀上。
男人痛的“嘶”了声,动作一顿,嘴角泄出丝笑来:“温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身上都是汗。
她咬了口,嘴巴里都是咸涩味儿。
又报复般去亲他。
要让他也尝尝,这份咸涩。
结果就是把本来要结束的事儿,硬生生延长了不知道多久。
后来温瓷实在太累,睡过去了。
醒来时。
男人正抱她去洗澡。
他肩膀上,留着一圈清晰的牙齿印儿。
怕他算账,她干脆闭上眼继续睡。
等再次睁开眼时,已经到第二天上午。朝云来敲门,说她二哥和三哥过来好一会儿了。
温瓷赶紧爬起来。
傅景淮没在。
她收拾完往楼下走,才发现傅景淮早在楼下陪着了。
这男人不光体力好。
精力也好。
正准备往下走,听到二哥说:“你说瓷瓷小时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