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性再大胆一试,“业务总层面呢?”
“……”
这一回,余欢喜沉默良久。
她莫名想起庄继昌。
他的目标,取决于公司指标。
实现营收或完成改革,无论哪一样,他会不惜一切代价达成。
至于个人,他更关注兑现个人价值。
权力游戏里,庄继昌的斗争,自始至终只有他一个主角,所有人都不过是npc工具人,注定被抛弃,这就是精英的傲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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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什么呢?”包开朗笑问。
他的话拉回余欢喜思绪,她哽了下,拽着干发毛巾来回一捋,摇头岔开话题。
包开朗没再追问,他双手架稳口琴,吹奏前,眉头轻挑,“职场如戏,懂得看戏,才好伺机而动。”
受益良多,余欢喜谦逊点头。
包开朗吹《成都》。
这时。
裤兜手机振动,山姐:【三缺一。】
罕见地拍了张现场照发来。
余欢喜放大欣赏,一眼瞥见下风位,一张熟悉的侧脸——庄继昌。
隔着屏幕穿破次元的意气风发。
她一咂嘴,点开定位回复:【公司怀柔漂流呢姐。】
山姐没回。
包开朗淡扫一眼,眼神示意,换气间隙,意味深长试探问道:“认识?”
“嗯。”余欢喜没多说。
包开朗笑:“不简单。”
关于她怎么来的睿途,老孙没有细说,今天一看她聊天框,顿时全明白了。
圈子就那么大。
“以后业务上有困难直接说。”
“谢谢包总。”
包开朗举着口琴,“你有爱好吗,没有的话,倒是可以培养一个。”
斗争生活艰苦,得学会苦中作乐。
“搞钱算吗?”余欢喜问得坦诚。
“……”
口琴破音,包开朗一口气没上来,嘿嘿朗笑,“挺好……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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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叫包开朗说准了,北京生活简单无趣,如同网游开新副本,持续打怪升级。
和庄继昌暧昧管理截然相反,工作上,包开朗相当避嫌,从不和女下属独处一室。
余欢喜汇报进度,他敞开门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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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天过去。
余欢喜结识了睿途法务总监靳律,意外的是,两人居然是凤城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