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病房落锁,她手腕一甩,戴好墨镜,走得脚下生风。
这时。
手机振动,蔡青时发来一条新消息。
ching姐:【以后不要带花。】
附带一条3000的转账。
“……”余欢喜会心一笑。
是啊。
佳途云策从来只有一个姐,蔡青时,ching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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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图大厦电梯,余欢喜刚站定,还没来得及摁钮,闪身进来一个人,“等等!”
“呦!余总!”梁乃闻戏谑打量她。
“never哥!”余欢喜扫他一眼,先摁下7层,再替他摁下36层。
梁乃闻:“别!never!”
哥带资进公司,苦熬两年才是副总,你睡个男人,一年就升业务总,哪怕是“代”。
ching姐二号啊。
他舌尖玩味一顶腮帮,眼底掠过一丝凌厉,眼皮一掀,又恢复惯常的玩世不恭。
“……”
余欢喜听出阴阳怪气,心却格外静,没跟他计较,挤出个笑敷衍。
动富人利益,犹如杀人性命。
梁乃闻这种富哥,谁上位他怼谁,与其被他集中火力,不如借机分散他注意力。
余欢喜眼珠一转。
她想到一个绝佳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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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铁花项目推进会四点开始,三点五十五,余欢喜接到高谦山电话。
“你找个方便说话的地方。”
高谦山声线中带着一丝沉重。
“等等,”余欢喜去消防楼梯间,特意向上走了两层,环视四周,“说吧。”
电话那头窸窸窣窣。
半晌。
“最近他和总部联系频繁,我今天听到一个……”高谦山顿了下,“一个对赌协议。”
“什么对赌?”
余欢喜的心猛地蹿到嗓子眼,一时没忍住,呛咳两声。
“你还好吗?”高谦山关心。
他对师父一直有种朦胧的好感,说喜欢太庸俗,但他能确认一点,同意做助理,就是为了她,他不介意被她利用。
余欢喜嗯一声囫囵过去,她的关注点和他不一样,“赌什么?”
“还不知道。”
“……”余欢喜咬唇拧眉,只顾偏头琢磨事,无意识挂断电话。
什么对赌协议。
她从来不知道庄继昌还有对赌协议。
他究竟赌了什么。
或许,严我斯知道。
手机振动。
庄继昌:【人呢?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