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青时卖个关子。
庄继昌听过,嘴角噙笑,顺着话题替大佬问,“怎么着?”
“司机说,卖完回去喂鸡还得和点水,不然鸡都咽不下去。”
“嘴也忒毒!”大佬道。
“……”
大家笑。
“这几年不是特爱论什么老北京和新北京人嘛。”蔡青时另起话题。
大佬笑嗔:“那有什么老北京!谁是老北京?老北京全中国就一个!”
“您说周口那个头盖骨啊!”
三人不约而同大笑。
余欢喜:“……”
笑不出来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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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笑吗?”蔡青时突然搭腔,大光明发型显得她骨相凌厉,笑意不达眼底。
“ching姐管天管地,还管我笑不笑?”
余欢喜挤出假笑。
“我忘了,凤城原住民应该是蓝田人,对吧。”蔡青时抬眼打量她。
余欢喜:“蓝田猿人有两个地儿,一个公王岭,一个陈家窝。”
一说起专业知识她随口就来。
“只比你们北京人早一点点。”
余欢喜口中的“一点点”是数十万年。
因此,蓝田人容貌更像猿猴,四肢和智力远没有北京人发达。
“博学呀!到底是博物馆精讲!”蔡青时勾唇拊掌。
“蓝田人最新测定距今160万年了,ching姐不是学考古的嘛。”
听者有心。
大佬嘴角微动,目光掠过余欢喜和蔡青时,朝庄继昌一笑,“后生可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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峰会持续三天。
热烈忙碌,紧张兴奋,佳途云策一切按照既定程序推进。
无人在意开幕前的这个小插曲。
梦虽遥,追则能达,愿虽艰,持则可圆,行业大佬最后定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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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峰会圆满结束。
四天后,庄继昌从广州出差回来,风尘仆仆,连行李箱尚来不及放回家。
人还在机场高速,一个电话遥控严我斯,“通知所有人开会!”
听出端倪,严我斯一刻不敢耽误,撂下电话立马组织,一转身,水杯啪摔在地上。
公司八卦群一条匿名消息。
【庄总生大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