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助理,不是丫鬟,不能还没出门就被邓桃李蓄意拿捏。
谁给她什么脸色,她就还以什么颜色。
邓桃李:“……”
她气得胳膊肘猛地一怼身旁张黄和,娇柔发嗲,“黄河,她怎么总针对我。”
“嗯?”张黄和失神。
他垫高枕头,侧身瞥向邓桃李屏幕,略扫一眼,后知后觉,“你吵不过她。”
见他避重就轻,邓桃李冷不丁俯身贴他胸口,低头一吮,同步举起手机。
闪光灯一亮。
张黄和猝不及防闭眼闪躲。
“别闹!”
邓桃李嘴角勾起,“让你不帮我!”
“……”
他遽然一动,扯住骶骨针扎刺痛。
见她狡黠,心底无名火起,一把扔掉电话,双手钳住她肩膀,欺身而上。
呼吸潮热交缠。
张黄和痛感更强。
—
转眼第二天清早。
吵醒余欢喜的,不是闹钟,而是电话铃声,震耳欲聋。
“几点了!你人呢!咱不是机场汇合吗?”司机声线急促。
“啥??”
她弹射起身,抓过裤子猛一脚踹进去。
刺啦。
牛仔裤破个大洞。
大拇脚趾还卡在洞里,重心不稳,她突地摔在床上,“我操!”
“行程单变了?”余欢喜表情扭曲。
擅自变更旅游行程违法。
昨晚,冲邓桃李嘴脸,一不做二不休,她把行程单给背下来了。
原定行程明明是中午接机。
“小邓昨天下午发群里的。”司机不肯多说半点。
“……”
什么群。
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余欢喜斩钉截铁,“我马上到!”
打车去机场。
真要命。
听过误机的,没见过提前的。
—
t3航站楼停车场。
一辆20座丰田考斯特,司机抓着块灰黄抹布,悠哉擦拭前挡风玻璃。
余欢喜跑岔气,抵住右下腹吞咽口水,额角汗珠滚落,把着车门,“来得及吧。”
“水呢?”
司机见她空着手,眼皮一掀打量。
什么东西。
余欢喜倒是一头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