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如果我没搞错的话，是沈延川先跑到我女儿班上找她麻烦的吧？”

陆枭寒紧锁着眉头，目光犀利，周身散发出一种上位者的威压。

程映艰难地点了点头。

陆枭寒继续道：“是他到我女儿班上骚扰我女儿，并且动手砸了我女儿，他应该向我女儿道歉。”

“我凭什么道歉？桑柠才应该向星辰道歉。”沈延川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瞬间炸毛。

这话一出，几人齐齐看向了他。

这和沈星辰又有什么关系？

“你这是什么意思？”程映问。

沈延川理直气壮：“桑柠抢了星辰的第一名，她不该道歉吗？”

“抢？”

陆枭寒紧皱眉头，眼神凌厉。

“第一名不是按成绩排吗？什么时候变成了沈星辰的专有物？”

他冷冷看向沈延川：“照你这么说，谁考第一名谁就要向第二名道歉？”

“优秀的人还需要向技不如人的废物道歉。”

此时所有人都齐齐看向沈延川，一脸不解，就连沈肆也微微皱了皱眉。

沈延川瞬间气急，大喊：“那是她作弊。”

程映顿时冷下脸：“沈延川同学，这件事校长已经出面作证了，请你注意言辞。”

“桑柠没有作弊。”

陆枭寒眼神冷冷看向沈延川，最后警告：“如果你继续造谣，我会报警。”

沈延川到底年纪小，被陆枭寒凌厉的眼神震住，立刻闭上了嘴。

“道歉。”陆枭寒没了耐心。

沈延川抿着唇一言不发，好一会儿沈肆冷冷开口。

“沈延川道歉。”

沈延川睁大眼睛看向沈肆，不解道：“爸？”

沈肆声音更冷了：“道歉。”

“对不起。”沈延川抿了抿唇，极不情愿。

桑柠的目光从他身上淡淡扫过：“如果不是真心道歉，大可不必恶心我。”

她顿了顿又说：“况且，就算你是真心道歉，我也不会接受。”

说完桑柠拉起陆枭寒的手：“我们走吧。”

感觉到手上软绵绵的触感，陆枭寒眉眼间的戾气瞬间褪去。

“好。”声音温柔到不像他。

离开后，桑柠跟着陆枭寒去医院检查了一下。

检查结果只是轻微擦伤。

桑柠倒是没什么感觉，反倒是陆枭寒紧张极了，硬是让医生给她缠了一圈绷带。

两人因为这个争执了一路。

“一定要这样吗？”桑柠无奈极了。

“嗯。”陆枭寒的语气不容辩驳。

桑柠没办法，只好妥协。

回去的路上，桑柠看着开车的陆枭寒，眸色幽深。

她有些看不懂他。

“我给你添麻烦了，你不生气？”桑柠踌躇了好一会儿，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