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温浅后悔着的时候,哪知道裴宴洲开口了,“我有名字。”
温浅:?
所以呢?
“我们认识这么久,我好像还没有听到你叫过我的名字。”
裴宴洲的声音里,温浅竟然听出了一股委屈。
温浅:
这个话,要怎么接?
“哦!”
温浅只能这么回。
“哦?你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要说什么?
温浅有点尴尬。
“裴,裴宴洲?”
可以了吧?
裴宴洲顿了一下,温浅似乎听到了他要磨牙的声音。
“你刚才问什么?”裴宴洲放柔了声音。
面上的刚才那严肃的神色,也缓和了很多。
“什么?
“我说你刚才叫我,是要问我什么?”
“哦,我是想问你,今天是不是心情不好。”
裴宴洲很无力,“终于被你看出来了。”
温浅:?
所以呢?
“我忽然想起来,我好像也没有叫过你的名字。”
“温浅同志,请问以后,我可以叫你阿浅吗?”
说完转头,深深的看了温浅一眼。
温浅觉得不对劲。
今天的裴宴洲很是不对劲。
这眼神,好像要勾人一般。
而且说话,也让人分不清到底想说啥。
“当,当然可以。”
温浅并不想在这种气氛下继续说什么,便直接闭上了眼睛。
裴宴洲本还想说什么,可看到温浅这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便忍不住气闷。
将玫瑰花直接丢垃圾桶就算了,还不想和自己说话。
难道自己就这么讨人嫌吗?
裴宴洲开始忍不住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是不是真的不讨人喜欢。
只是,不等他开始好好想,车子便到了温浅家门口。
裴宴洲拿了药跟着温浅进了院子。
路过垃圾桶,看到里面的玫瑰花时,还是忍不住磨了磨牙。
温浅将药箱收了起来,出来时看到裴宴洲还在,便道,“你不是走了吗?刚才怎么又回来了?”
裴宴洲将自己带过来的钱放到了桌子上。
“这是这次两本书的钱,还有昨天拿的药粉的钱,刚才走的时候忘记了,半路上想起来才给你送过来。”
原来是这样啊。
温浅点点头,百年转头要去烧火。
“哎,你干什么?”
裴宴洲直接将温浅给拉了起来。
“我烧火啊。”这个时候看他没有走,应该是要留下来吃饭的。
不烧火怎么做饭吃啊?
温浅觉得裴宴洲有点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