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火英说完,便一把扯住了裴晏洲,好像生怕他跑了一般。
又道,“两位领导,她就是我前儿媳妇温浅的姘头!他当时住在温浅那里就是被我们给抓住的,这事当时可是很多人都看到了,你们一定要为我们做主,不能一味的偏袒温浅啊!”
邓火英这话说的理直气壮,又道,“当初她温浅要和我儿子儿子离婚,肯定是和这人有了首尾,所以才将污水都泼到我儿子的身上,你们一定要给我们主持公道啊!”
不得不说,邓火英的胡搅蛮缠,还是让两位领导露出了疑惑的神色。
温浅皱眉,“我说过了,那天是裴晏洲受伤,所以过来找我治伤的,你们这是污蔑!”
温浅的面色很难看。
邓火英听后却冷笑一声,“什么找你看病?你是什么人我还不懂吗?你说你会看病就会看病了?你以为你是谁?你……”
温浅眉头一皱,直接抽出银针,在邓火英的喉咙有三寸的地方扎了两下。
邓火英,“……”她看到温浅好像在自己喉咙的地方干嘛了一下,然后紧接着她就再也说不出话来了。
她心里一慌,抓着萧迟煜的更是“啊啊啊”的比划着,眼里满是惊恐。
萧迟煜看到邓火英忽然不能说话了,而且温浅刚才拿针扎邓火英的那一下又那么清晰,他自然是看到了温浅的动作的。
这一看就是温浅做了什么啊,萧迟煜转头看温浅,“你做了什么?为什么我妈不嫩个说话了?”
温浅淡淡一笑,“当然是扎了她的哑穴啊,”温浅嘲讽的看着邓火英,“她不是不信我会医术吗?这一下,足以证明我会了吧?”
温浅说完,抬起右手。
手里一根明晃晃的银针闪瞎了大家的眼睛。
邓火英听后,哭着扯来扯箫今山的手臂,两只手又比划着,意思是让温浅解开她的穴道。
箫今山叹了口气,终于开口道,“阿浅,你妈,你阿姨她不知道轻重,你不要和她一般见识,看在叔叔的面子上,替你阿姨解开她的穴道吧?”
箫今山看着温浅,好像笃定了温浅一定会听他的一般。
温浅定定看了箫今山一眼,忽然轻笑出声,“可惜,您在我这儿,还真是没有面子呢!”
箫今山面色一红,尴尬的看了在场的人一眼,面色难看,“阿浅,我和你爸爸可是最好的朋友,再说,我可从来没有为难过你啊,你,你怎么这么是非不分呢?”
温浅冷笑,“是啊,您是没有明着为难过,但是在邓火英上门来闹,在你儿子和他妈各种为难我,甚至要将我关起来的时候,您可也是一句话都没有说呢。是不是?”
“我……”箫今山一顿,气的说不出话来。
其实对于温浅来说,不管是前世今生的萧迟煜和邓火英,甚至是箫今山,他们三人在温浅的心里,已经和死了一般。
前世,邓火英一直为难温浅,说温浅不能给萧家添一个后的时候,箫今山和这一世一样,从来都是在一边看着,从来没有为温浅说过一句话。
有时候,并不是施暴者才让人恶心。
旁观者。
更甚。
因为他明明将一切都看在了眼里,甚至知道施暴者是不对的,但是他却从未站出来说过一句话。
试问,这样的箫今山,在温浅眼里,又有什么面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