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山将他知道的说了出来,“沐泽言之前是被黄石诏找到的,之前我确实听说,黄石诏去了一户人家,出来的时候怀里抱着一个女人,身上受了很重的伤。”
“但没有你刚才说得那么严重。”说着,他看了眼白玉珠。
“问题是,我昨晚是亲眼看到的。”白玉珠眉头拧紧,心中的天秤摇摆不定。
“我知道你是亲眼看到的,但你就没想过,她身上的伤有可能是自己搞的吗?”张海山垂下眼帘,拿起桌上的酒杯不断摇晃着。
“自己搞的?”白玉珠抬起头看了眼对面的肖静,缓慢摇头,“不可能吧!她就算再怎么狠,也不至于将自己往死里搞吧!”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张海山诧异道。
肖静神色难看地说道:“王小荷伤得很严重,送进医院时,医生看到她身上的伤都被惊到了。”
“医生说,要是再送迟一会儿,她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这么狠?”张海山的脸色一沉。
这一切太过巧合,很明显就是安排好的,只不过身为一个被沐泽言折磨过的女人,对自己这么狠,只是为了接近白玉珠。
他想到了黄石诏,目光在白市长的身上停留了片刻。
说起来,在这之前,黄石诏找到沐泽言并带回去,好像是为了请白市长吃饭。
“你之后小心一点吧!我觉得王小荷可能没那么简单,应该是故意接近你的。”张海山提醒道。
“既然这样,那就不管她了。”肖静神色担忧地看向白玉珠,她已经不想让她再次受到伤害了。
白玉珠想到了什么,眸光瞬间暗了下来,“或许王小荷不是被沐泽言伤的,是当初那群人。”
张海山摇摇头,缓缓开口:“你说的这个可能性不大。”
“张大哥,我感觉你对王小荷好像有很大的敌意。”白玉珠抬起眼帘看向张海山,“我知道张大哥是为了我好,可是王小荷和我遇到的事情一样,我们两个同病相怜。”
张海山放下手中的酒杯,将所有的疑点全部都说了出来。
“总之按照这些天发生的事情,黄石诏的目标应该就是白市长了,至于他究竟想要做什么,那我就不清楚了。”
“该说的我都已经说过了,无论你是否能听进去,那也是你的事。”
白玉珠忽然觉得心里有些刺痛,“对不起,张大哥,我没有别的意思。”
“白市长,饭也吃得差不多了,银行的事,我等你的好消息。”说着,张海山拿起酒杯,一饮而尽,笑着起身离开。
“玉珠啊!你刚才怎么能对海山说出那样的话。”白市长不悦道。
“我不是故意的,主要是王小荷的情况确实不好。”白玉珠看着张海山的背影,没有犹豫,立刻追了上去。
白市长见状,“你又想干什么?”
“我去和张大哥解释。”白玉珠急急忙忙地跑了出去。
白市长想追上去,却被肖静拦住了,“玉珠已经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定然是专门过去解释,你又不是不知道,玉珠这孩子心地善良,容易被人欺骗。”
“都已经被骗过一次,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啊!”白市长重新坐回椅子上,继续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