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能做到这一步已经很好了。

“你难道不觉得我的行为…特别残忍吗？”白玉珠低下头，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张海山轻笑一声，摸了摸她的头顶，“我为什么要觉得你残忍？当初你因为他，被抓去，活生生折磨了两年多才逃出来。”

“他既然伤害了你，你报复回去本来就是应该的。”

“有时候别太在意别人的看法，你要问问自己的心，只要你舒服了就行。”

白玉珠闻言抬头看向他，眼底闪烁着亮光。

张海山收回手，缓缓开口：“今天你要是没事，可以留下来吃饭，红兵这会儿正在处理沐泽言身上的伤，晚上在你爸来这里带走沐泽言之前，你可以再折磨一次。”

“好。”白玉珠的脸上重新绽放出笑容。

柴房里，正在收拾残局的王红兵满脸不悦，他的情绪别提有多低落了。

这会儿的沐泽言已经彻底晕死过去，无论王红兵干什么，他都醒不过来。

之后张海山教了白玉珠怎么折磨人，学会之后，下午继续。

这次白玉珠没有堵住沐泽言的嘴。

沐泽言恶狠狠道：“你个狗娘养的，竟然敢对老子动手，老子告诉你，你要是再不将我放开，我饶不了你。”

白玉珠没有理会，手中的动作继续。

沐泽言骂了很长时间，直到承受不住后，又开始求饶，“对不起，玉珠，我知道错了，当初我是因为太害怕了，所以就离开了，我不知道你被他们带走了，你放过我吧！求你了。”

“事到如今，你不会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说的话吧？”白玉珠冷冷地说道，手中的动作并未停下来。

沐泽言头一次体会到什么是绝望。

他一次次地求饶，直到声音沙哑为止都没用。

夜幕降临，白玉珠结束后，从里面走了出去，正好这时白市长带着人过来了。

在看到白玉珠的衣服上有血后，他担忧不已，赶忙走过去，“玉珠，发生什么事了？”

“爸，我没事，这些不是我的血，是沐泽言的。”白玉珠解释道。

闻言，白市长长舒一口气，“不是你的就好。”

“你今天在这里干什么？”

“当然是过来报仇了，毕竟当初受了那么多伤害。”白玉珠解释道。

此刻的她彻底释然了。

“你要是想留着他继续折磨的话，我便不送他走了。”白市长神色凝重地说道。

“不用了，折磨了这么久也足够了，更何况，我折磨人的办法，可比不上那边。”白玉珠摇摇头。

“爸，你先忙，我先回去了。”她和张海山等人打了招呼后就离开了。

白市长看着她的背影，脸上露出了慈祥的笑容，刚才他有一瞬间感觉到，之前的白玉珠回来了。

“将人带走。”白市长转头看向里面的沐泽言，冷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