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关系。”
致命三连问,叫沈箬傻眼。
出示证件,表明关系和身份,绝对不是做那一类勾当,寻常普通的朋友关系,一起聊作品而已。
临走前,蜀黍善意提醒,“今晚严查,时间不早,劝你俩各回各屋,别在添什么误会。”
沈箬最怕警察蜀黍了,上次的洗钱案被审讯的事儿还历历在目,心有余悸。
执法者前脚离开,后脚京伯棠也离开。
画被敲门声毁了,没心情去改,沈箬喝了一小杯红酒压压惊决定去泡澡缓解压力早点休息。
顺势,给沈就打电话,提醒今晚严查,不要去做违法乱纪的事儿。
深夜一点多,京伯棠收到沈箬来电,“师兄,你有见到我手链吗?”
这边,沈箬已经把房间翻找遍,就差请人来去掏下水道口了,就是没找到玉骰子编的手链。
手链有铃铛,京伯棠印象深刻,“似乎从餐厅回来的路上,你手链就没在身上。”
“……”
京伯棠安慰她,“别急,我问问餐厅那边。”
高档餐厅,还没有出过客人确定东西掉在店内而找不回的事情,大半夜的人老板亲自带着人去餐厅找,说句地毯式搜索毫不过分。
许久给京三公子回电,“抱歉,真的没有找到。”
“监控呢?”
老板打了个信息差,“进电梯时确实有,但出电梯就没有。”
这句话已经说得够明显。
贵宾电梯里,谢公子跟小姑娘独处时,早就被罗正给盯着删掉,二公子的私事能让人瞧?
不可能。
话,京伯棠原封不动的转达。
“东西很重要对吗,跟他谈一谈。”他建议。
沈箬闷闷的嗯了声,思来想去,来回踱步,三杯酒下肚壮胆,拿电话拨号码,“司机先生……”
“我没在京城。”
好无情的一句话,还冷冰冰就没有下文。
挂电话,冯易扭头看先生的房间,这两位又玩儿什么游戏呢,玩儿什么小小只永远玩不过先生。
嗡嗡嗡。
手机响第一遍。
嗡嗡嗡。
手机响第二遍。
嗡嗡嗡。
手机响第三遍。
盯着大盘的谢公子懒懒移动视线,盯着那串酒店房间的座机号码,眉骨泛着一层幽冷。
轻嗤声,男人伸手拿打火机,挨着旁边的正是编绳的手链,白玉骰子在灯下泛着光晕。
隔五分钟。
第四遍,屏幕来电显示:小兔子。
呵。
舍得把他拉出黑名单是么?
算她有点良心,还记得他号码。
滑动,接通,开扩音。
“谢先生……”
电话里,男人挑着音儿,散漫撩人的一声嗯?
“谁教的你,半夜三更媚着嗓子给男人打电话?”
他向来主动进攻,最擅长反客为主,占据着不败之地的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