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次,彻底。
沈箬说累要泡澡,谢兰卿淋浴完出来,揉着半干的头发,摔开毛巾拿烟时肩部肌肉扯动,抬手拂了把肩颈线上的牙印。
敲了支烟衔着,眉目舒懒的轻嗤声,玩着打火机去书房。
胆儿肥。
咬得这么重。
接到电话王特助才起身,收拾一番上楼,小情人带来的伴手礼味道真好,还有礼物呢,太贴心。
谈事到一半,文件落车上,王特助下楼时,小情人在起居室看动画片,一边戴着手套笨拙的修剪朱丽叶的玫瑰花。
穿一件米色吊带裙,白色披肩,娇姿清凌凌,绵软妩媚的泛滥,柔和的像一幅油画。
他负责预定的,小情人到纽约前一小时送到庄园,极为的鲜嫩娇艳。
夜深,谢兰卿回卧室,床头有一瓶修剪过的朱丽叶,淡粉色慢慢过渡成橙色,幽靡的香味。
脱下睡袍上床,把睡美人揉来怀里,低头攫住娇唇,吻的发狠。
神志溃散迷堕时,沈箬四处索摸出那一盒四四方方的小东西,谢兰卿停了片刻看身下欲媚泛滥,奶肌透着一层欲色粉的女人。
幽幽的低呵声。
被盯得不好意思,沈箬扭头,下颚被捉着,“敢躲?”
她认怂,玉臂缠绕在脖颈,拉他低身,柔绵的媚嗓,“兰卿先生不好生气好不好。”
这会儿没兴致同她计较,低头咬上发肿的唇,捉着后颈抱她起身,位置转换,谢兰卿悠着眼。
“你来。”
……
早八点,嘭的一声忽然而至。
疲惫的窝被窝里的沈箬受惊一颤,迷迷糊糊的睁眼,一盏夜灯的卧室里唯有衣帽间灯光明灿。
好一阵,沈箬起身披上睡衣罩袍到衣帽间。
“兰卿先生。”
侧身而立的谢兰卿眼尾余光睇过来,几秒出声,“过来。”
沈箬走近,自觉的取下衬衣,娇懒的倚在男人怀里乖顺体贴的穿衣服,“刚刚什么动静,兰卿先生有听到吗?”
身前的男人只是冷眸轻觑,唇线抿起的弧度蛮冷漠。
“怎么了嘛?”她抬起眼,折腾整晚眼底血丝泛滥,像委屈时铺着的一层红艳,丝丝水痕弥散。
直至出门离开,谢兰卿也没开口讲半个字。
疲惫感汹涌,此时的沈箬也分不出太多心思去猜测,转头回卧室继续补眠。
下午睡醒时,女佣送来食物的同时还有一部新手机。
人还混沌的沈箬这才反应过来,刚刚醒来想要找什么但又没想起找什么,觉得空落落的原因是什么。
没摸到手机。
她纳闷,“我的?”
女佣回应,“是的。”
拿过新手机,沈箬更纳闷,“我的手机呢?”
女佣说不知道便退去一旁。
庄园男主人要求:在庄园做事不要多嘴也不要多事,做好本职工作即可。
所以女佣没说,那部手机遭受‘折磨’碎得不像样子,已经仍在垃圾桶里被收走。
起因,全赖早上的一通电话。
拨打人是京伯棠。
联系者是沈箬。
正好被刚沐浴出来的谢兰卿看见。
不做犹豫,抬手摔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