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多解释一句,此时此刻,哪里敢提别的男人。
她表现得特老实,“真的没有。”
谢兰卿眯了眯眼,懒得废话。
低头咬上她的唇。
不爽地扯去身上的衣服。
懂她多漂亮。
被男人觊觎,贪念正常。
她是乖巧柔顺的。
倾慕他就行。
旁的人……
配碰他女人?
凌晨四点多,谢兰卿抱着人上车回海滨庄园。
次日一觉睡到下午。
吃过东西,就在庭院内摆着画架画画,偶尔分心看一眼离得埋怨的大猫,始终有保镖和驯兽师盯着。
“它真的没有咬过小兔子么。”沈箬喂一粒糖到嘴里,抿着硬糖外面那一层酸酸的糖霜。
pietro点头,“至少我没见过。”
看了会儿沈箬摇头,“真想不明白,食物链也能被克制。”
倒也不是大猫真的不想咬。
驯兽师会制止不是,如果真的有举动,还有麻醉枪,能麻翻大象的量又岂会麻不翻大猫。
她继续画画跟pietro闲聊,“迪拜真的可以养大猫吗。”
pietro说,“只要你想,什么都可以养。”
“阿齐纳在迪拜养了一池子鳄鱼,也养过狼,不过狼是族群动物,最后郁郁寡欢死了。”
沈箬低头调色,发丝滑落,搁下笔用发圈绑住头发,继续调色,慢慢说,“那不是养,是囚禁。”
“我跟驯兽师交流过,大猫从小就被打压天性教化,那个过程有悖食物链,也违背猛兽的本性。”
pietro看向沈箬,若有所思好一会儿,“你又想离开老板吗?”
之前闹过一次不是么。
让他们搜捕寻找沈箬的踪迹。
能知道。
小情人绝对跑了。
第一个从老板身边跑掉的女人。
“暂时不想。”
不再多谈她认真画画,之前送了礼物给奥利维太太,思来想去她还是想画一幅画当做礼物。
当做她跟奥利维太太之间的礼物。
画画这事,有感觉的时候作品出得很快,线条流畅,颜色鲜艳大胆,沈箬自己端详好一阵觉得满意。
pietro亲自去盯着打包,让保镖送去塞雷斯特的庄园。
太阳西嗮时分,沈箬换衣服出门。
imfc会议,这会儿谢公子倒是有兴致去参加,他没有无聊到来听一听国际经济未来的走势和发展。
相同也好,相悖也好。
跟他毫无关系,他有自己的想法,有自己的盘算。
就算随大流,也能吃上第一口肉。
“我以后可没那么清闲咯。”阿齐纳单手抵在后脑,坐姿懒散地听台上的人发言,也听不进去多少。
谢兰卿抬手撑着脸,眼眸微阖,“上去了?”
“差不多的意思,召我回去,先看看我的能力和本事。”阿卜勒失去昆汀在金翎会这么个棋子,最近许多项目被狙击,抢夺。
阿卜勒王子在国王面前的威望,名声一落千丈,这时候就到了私生子上场的时候。
私什么子。
是个好苗子,有能力魄力,名望声誉,那便是未来储君的继承人。
谁不懂王室生活的混乱,忽然多出个儿子了怎么了,这不很正常嘛,国王老当益壮,雄风不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