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是见怪不怪。
沈在心给高文鹊打过去电话。
高文鹊说:“你醒啦?怎么样?舒服吗?你要是睡不着了,还来找我呀。”
沈在心问:“能不能换个音乐?你那个音乐不对劲儿,你换一个好不好?”
高文鹊问:“为什么?”
能为什么?
做春梦呗。
沈在心说:“那种声音有性暗示,反正不舒服,下次换掉啊?还有,你这个椅子要不要换掉?我睡时间一长,腰有点酸,也不严重,就一点点。”
高文鹊说:“也许不是椅子不舒服,是你肾不好呢。”
沈在心说:“胡扯什么?我肾好得很。”
他发现高文鹊没有吭声,连忙说:“我只是提一点意见啊,别发愣了,在工作吗?你们现在生意怎么样?”
高文鹊说:“从正式营业到现在,收入三、四百万了。”
沈在心大吃一惊:“这么多?”
高文鹊说:“嗯。现在人,无论男人还是女人,生育上都不自信,有些人一两年生不出来,或者容易流产,心里就慌了,就都想找个权威的地方问问,借助于我们,而且找来的人,一般都舍得花钱。”
沈在心问:“杨雪娇找你了没有?她如果有需要的话,你帮她受孕,到时候钱上我签字,让医院这边替她给你们结账。”
高文鹊说:“她已经怀上了。就是时间太短,还需要观察……”
沈在心大吃一惊:“你们为什么不跟我说呀。”
高文鹊说:“你也没安排呀,你不懂,有时候你做一个也是那么多钱,你做两个其实是白送。”
什么意思?
沈在心说:“我可是听说,你们做这个规矩很多,需要严格遵守的,人家有监督,你该不是一份两做了吧?”
高文鹊说:“不给你说了,我好好回答你的问题,你老挑里头的错,我懂,我会遵守规范的,比如一个人只用五次,这个我懂。”
什么乱七八糟的?
回到家,沈在心就又焦虑了,喊了姜惟问她:“杨雪娇做试管了?”
姜惟说:“做了吗?她没给我说呀,不过?有可能,她最近走路都不太一样,高跟鞋也不敢穿了,就觉得人突然矮一头,个一矮,现在跟个中学生一样……”
沈在心烦闷地说:“藐时光正是关键时期,她做试管她说一声呀,你说马上养胎去了,工作谁推进?”
姜惟说:“你也知道她的情况,你还能不让她生呀?”
沈在心不免叹气。
怎么不是呢。
实在不行,只能让姜惟去坐镇。
还在跟姜惟商量,电话响了,沈在心拿起来一看,是刘玥玥,他连忙接起来问:“怎么了?”
刘玥玥问:“我听说何燕谈对象,要结婚了?”
沈在心说:“好像是的,今天何叔给我提了一下,你什么意思?参照物没有了?我记得你给我说,她一结婚,你就立刻结婚?”
刘玥玥说:“对。否则我爸我妈肯定拿她刺激我,不如我先下手,我明天就去找个人结婚。”
沈在心嘲弄说:“你愿意,人家愿意呢?谁能说结婚就能结婚?”
刘玥玥说:“好像你不是说结婚就结婚一样,你说的你婚没离成,结果呢,几天过去,转眼就又另娶了,你现在跟我说我要结婚,我还找不来人?”
沈在心说:“我没恶意,我就是想说,别太草率了。”
刘玥玥说:“不草率,你那个合伙人叫什么来着,菲利普,我明天天去问他,愿意领证不?”
沈在心大吃一惊:“你跟外国人搞在一起了?”
刘玥玥说:“你们在意的,人家外国人不在意呀,菲利普我打听了,法兰西精英,国内父母也很有钱。”
大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