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来扶桑郡的礼部尚书他们,正享受着封地上的热闹。
白天跟着郡守巡视郡内各个城池,前几日还有定南王府的三位公子陪同。
可虞大公子却是坐着轮椅跟着一起,稍微没留神,他就得晕过去。
都能把他们的魂给吓没了,哪还有心思巡视。
郡守强制不许虞大公子再跟着,次日就换成了虞二公子。
可他没说几句话,礼部尚书他们觉得心口疼得慌,这回得换他们晕过去了。
郡守也是掐着人中,再次强制不许虞二公子跟着,可瞧着虞三公子那煞神一般的模样。
隔老远都能闻到浓烈的血腥味,更没敢让他也跟着。
郡守很是无奈,都想去寻郡主了,可郡主陪着皇长孙殿下巡视郡内独属的景色。
他岂能去叨扰?
只好派自己的嫡长子陪着这些年轻公子们巡视。
好在,也顺利得很。
夜里,郡内各大世家轮着举办酒席,皇长孙殿下和郡主都会出席。
还会大摆百姓们的席位,跟着一起同乐。
岂会不热闹非凡?
礼部尚书和甘辞舟他们都有些不舍得离开了。
定南王也不想他们离开,还瞪了一眼没用的勋贵大臣们。
他闺女都把这些公子们带回来了,他们也不晓得拐一拐,将这些公子们全部留在扶桑郡当女婿。
让他们陪着这些年轻公子们巡视,他们还真是老实本分地巡视。
一群缺心眼的!
他得瑟的信都写好了,也不知道成全他!
“我,我们”
郡守看向逮着他们骂的定南王,忽然也很是懊恼。
这几位公子们可都是朝堂重臣的嫡长孙,来都来了,给他们当女婿多好。
如此,南凛国俊美的郎君,岂不是都是他们扶桑郡的?
咿耶!
他们可都在封地待了大半个月。
怎么能没抓住这个天赐良机呢。
郡守也会安抚好自己:“王爷,无须忧心,皇长孙殿下都是咱们郡的女婿。”
“往后皇城的年轻公子们跟着回来的机会必然还有,下次我们定然使出浑身的心眼子,把他们都留下来!”
“哼!”
还心眼子呢!
定南王白了他们一眼,有点心思全用在气他上了。
还能指望他们什么!
不过这话也对。
他闺女都把他们带回来一次,还带不回第二次?
那可不能让其他藩王给抢先了。
定南王忽然也不担心,他们的心眼子还不如这些没用的勋贵们。
待他送几幅画和信过去,气都能把他们气死了。
他们还会惦记什么?
定南王又舒爽上了,吩咐侍卫再给这些藩王送去信和画。
就不信,他们还能不堵心!
“这可恶的定南王!”
“真是臭不要脸,自打他闺女和皇长孙殿下回定南王府,隔几天就要送得瑟的信来!”
不对,还有画。
藩王们瞧着定南王又送来的画,一打开还怪长的。
不就是画着礼部尚书和甘相府那几位公子们。
个个笑得都不要太好看。
隔着画,都能感受到他们的开心。
那自然是很满意在扶桑郡巡视的结果喽。
定南王不就是想炫耀这一点?
“切!”
“还能羡慕到本王?本王的封地秋收也丰盛着呢。”
“就不信,朝堂派来巡视的大臣们,到本王的封地巡视,还能笑不出来?”
“不,不对,必须笑得比在定南王府还要漂亮!”
“来人啊,给本王寻最好的画师,该死的定南王不就是喜欢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