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那一小袋茶叶，佟掌柜呆滞原地，嘴巴张大。

久久无言！

知道她需要点消化时间，林凡没有再出声，端起没有多少滋味的灵茶喝着。

过了好一会，佟掌柜才慢慢回过神来。

咕噜！

喉咙蠕动。

颤抖着开口：“林……林公子，这……都是跟我喝的一模一样的灵茶？”

林凡点头：“对！”

得到林凡的确认，佟掌柜凝重道：“这我无法做决定，请给我联系皇朝天宝阁……不，我越级联系九极仙州天宝阁再回答你。”

“你能联系到九极仙州天宝阁？”

清楚事情很大的佟掌柜回道：“每个级别的天宝阁掌柜都有直接联系九极仙州天宝阁的权限，不过一定要是需要九极仙州天宝阁才能决定和参与的事情。”

林凡点了点头：“那你联系的时候最好说是找凤萱。”

天宝阁在大陆上的名声虽好。

可难保还是有私心之人存在。

林凡可不想好处没得到，还被人盯上了。

佟掌柜道：“可九极仙州天宝阁未必有凤萱这个人，我要是如此说的话，怎么办？”

联系后又没有凤萱这个人，她肯定会被惩罚。

也就是死！

林凡道：“会有的。”

他不知道凤萱是什么身份，但能直接给他送出天宝至尊令，那身份在天宝阁肯定不会低。

看佟掌柜有犹豫，林凡道：“若你联系的人暗藏私心，想要把这些茶叶据为己有。你说你会经历什么？会得到什么？”

佟掌柜眸光凝缩：“会死！”

真有暗藏私心之人，那必然会杀了她灭口。

林凡道：“所以你自己考虑。”

佟掌柜陷入了纠结挣扎当中，是按照林凡的意思去做，还是直接联系九极仙州天宝阁告知实情。

但想着想着，突然想起了林凡刚才说的话。

茶叶，只是他今日兜售的其中一物。

心头咯噔一下：“林公子，除了茶叶，你还有什么是需要兜售的？能不能让我都先知道？”

林凡笑了笑：“佟掌柜还挺聪明的。”

倒也没有卖关子。

手一挥，桌上出现了一些东西，并被林凡遮蔽了气息外泄。

但看到这些东西，佟掌柜彻底凌乱了，嘴唇抖动，身体发颤。

“道晶？”

“这些又是什么？”

桌面上赫然有三块道晶，还有一些好似灵植，又好似蔬菜的东西，还有一些果子。

林凡道：“这是火焰道晶，冰雪道晶，还有水之道晶。那些，则是一些不属于灵植灵果范畴，却有着比之灵植灵果更好效果的东西。”

而这些蔬菜果子，都是林凡在陈家村时所收，还有离开时陈安一家所赠。

数量还不少，并不介意佟掌柜先尝试一下再汇报。

佟掌柜赶忙摇头：“不了，我相信你说的，我还是不试了。”

有些东西她可以试，比如之前的茶叶在不了解的情况下可以试试。

但已经知道林凡拿出的非凡品还试的话，被天宝阁上层知道了就算不死，也会受到极其严厉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