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没少看别人的腹肌和胸膛，可是公共场合与私密空间似乎不同。

前者可以大大方方地看，后者不知为何总是要羞涩不自在些。

有什么不自在的？又不是没看过。

双手环胸，杭若扭过头，冷眼睨过去：“我有什么不敢看的。”

顾灿勾唇把羊绒衫又从头上脱下，“刚才没看仔细，再给你看一遍。”

说着，顾灿把羊绒衫从手臂上褪下，光着上半身。

杭若的视线从顾灿锁骨上的纹身扫过，有些远，看不太清，导致她有点好奇他那儿纹了个什么。

又顺着他肩膀往下，划过腹肌，沿着倒三角的腰身往下。

再往下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被皮带束缚的劲瘦腰身充满禁欲气息，看得人热血沸腾。

杭若：……

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杭若有些懊恼自己竟被他的话牵着鼻子走，她轻蔑地冷哼了一声，“也就一般般吧，没什么看头。”

他绝对在对她用美男计！

她差点就上当了！

顾灿眯眼拦住拿了件羽绒服随便往身上一搭就要出门的杭若，将人抵在衣柜上。

“没什么看头？不如你试试看好不好使？”

杭若垂眸，视线落在顾灿右锁骨的纹身上，他竟然在那儿纹了只女人才会纹的蝴蝶。

见她的视线在自己纹身上，顾灿侧眸看了眼，痞笑着问：“好看吗？”

杭若下意识就想说好看，张嘴的那一刻变成了“这是情侣纹身吧？”

一个朝右，另一只蝴蝶是不是应该朝左？

话出口，杭若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顾灿眉梢微挑，“若我说是呢？你会在意吗？”

杭若冷淡道：“与我无关。”

说着她推开顾灿就想走，顾灿扣着她的手腕又将人抵了回来，拉着她的手放在那只蹁跹的蝴蝶上，“你摸摸它。”

说实话，这只蝴蝶很好看，只是很少会有男生会在身上纹蝴蝶的。

除非真的像杭若想的那样，是一对儿。

触上那只蝴蝶的时候，杭若的手指像是触电般蜷缩起来。

她这摸的哪里是蝴蝶，分明就是他的锁骨！

这个狡猾的男人！

杭若冷下脸来：“放手！”

“我不放。”顾灿勾着唇，笑的魅惑又撩人。

杭若眯眼，眼看就要动手，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露出被顾灿帮忙穿好衣服，被骗去看随叔叔起床没有的杭航那颗乖巧的脑袋。

“随叔叔他们已经起来了，妈妈你们快点，我们一起去吃早餐。”

见顾灿还光着膀子，杭航问：“咦，顾爸爸你怎么还光着呀。”

许是在心里叫过许多次，这次杭航一下就叫了出来，没有一点障碍。

听杭航叫自己顾爸爸，顾灿笑着朝杭若得意地挤了挤眼睛。

抱起小家伙关上门，顾灿道：“你顾爸爸正给你妈欣赏身上的画呢。”

这一抱，杭航也看见顾灿锁骨的纹身，还好奇地上手摸了摸。

顾灿问：“好看嘛？”

杭航乖乖点头：“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