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方小姐吗?好巧!”
方小柔撇了撇嘴,感觉有些晦气。
看到两人互动,又觉得心里不舒服。
“我记得方小姐,可是土生土长的苏州人,什么时候连望月楼都不知道了?”
苏小婉阴阳怪气的说。
方小柔没料到苏小婉会毫不留情地揭穿她,脸色顿时涨红。
“我…我忘记了,你管的着!”
苏小婉心想别说你忘记了,就算你失忆了,我都管不着,但你觊觎我的男人就不行!
苏小婉搓了搓手,从袖中拿出一把银针:
“大家都知道我苏家世代行医,我正好最近跟着我爹爹学了一手银针术,专治失忆症,不如我给你治治?”
“谁说我失忆了?”
“你不是经常忘事吗?连从小逛到大的望月楼都忘记了,还说不是失忆?”
“你!你!…”方小柔气的打哆嗦:“我就算是失忆了,也不会找你看病,谁不知道你就是个啥也不会的废物!”
低头扒栗子的宫远徵猛地抬头,眼中散发出摄人的光芒。
苏小婉也怒了:“你听谁说的?”
“我还用得着听谁说吗?”方小柔挺直了脊背,义正言辞的说道:
“大家都知道,作为苏家的大小姐,这么多年你都没出来过。”
“说什么你从小体弱多病,不方便见人,我看你身体这不好好的,是不敢让你出来丢人现眼吧!”
“我也不知道,我哥当初是抽风了还是咋的,竟然看上你,还向你家提亲,幸亏他没娶你,否则早就把你休了……”
宫远徵越听眉头越皱越紧,他哥到底是哪一个,怎么一下子多了个情敌?
“小柔住口!”一声呵斥,从远处响起。
一个一身青衣的男子,大步朝着这边走来。
苏小婉看到来人眼皮子狂跳,来了一个方小柔还不算完事,竟然也连方子骞也来了。
这关系还真够乱!
方子骞看见苏小婉眼睛亮了亮,对她弯腰行礼,”刚刚舍妹无礼,我替她赔罪!”
苏小婉有些不买他的账:“她无理,她陪罪就好了,不用你陪罪!”
“哥,你向她赔什么罪?我说的又没错!大家都这样说。”
“小柔,你再这样,别怪我关你禁闭!”
“哥~”
“小柔!”语气微冷。
方小柔一跺脚,气的跑了。
她本来还觉得宫远徵挺好的,没想到也是被苏小婉的美色冲昏了头脑的人。
宫远徵从方子骞走过来时,就不动声色的打量着他。
这人长的倒是人模狗样,但比起自己来还是差了不少。
还是自己与晚晚更加相配!
当然在宫远徵打量方子骞的同时,方子骞也在打量他。
这就是当初苏家拒绝自己,让苏小婉嫁的人吗?
看着倒是比自己年轻,就是不知道本事和文采赶不赶得上自己。
“苏小姐,那年一别,多年未见,不知最近可好?”
苏小婉皱了皱眉,她嫁入宫门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她应该叫自己苏夫人才对。
怎么一个两个都叫自己苏小姐,难道和今天绿植给她梳的发型有关?
往常都是宫远徵替她梳头发的,今天不能当着爹地和娘亲的面,把他叫来梳头发吧。
就让院子里曾经伺候过她梳头的绿植,给她梳的头发。
宫远徵冷笑一声:“这位公子莫不是不知晚晚已经与我成亲,早已不能称之为小姐,而是得称夫人了?”
方子骞故作惊讶道:“我还真不知。”
“你是宫门的徵公子?”
“正是!”
方子骞将宫远徵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
“听闻宫门的徵公子少年天才,不如在下向你讨教一下?”
“悉听尊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