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过我们的渊源,你仍执意要杀我。”
“嗯,他不是你爹,但他是我爹。”
“那没什么好说的了。”
司徒令渊朝弟弟举起了枪。
子弹擦着司徒令洲的耳朵而过。
司徒令洲笑道:“你居然还会心慈手软?”
“不,因为你没本事。你活着还是死了,都无所谓。”
司徒令渊对上官长离的人道:“帮我送走。”
他重新回到了军政府,只做一事:杀人。
“你还别说,长离这法子最省事。”他对仇磊道。
等一切妥当后,他派了人去接苏心柔。
没想到去的杨副官却碰了壁。
“原因。”
“只说不跟着回来,本来想先带苏小姐回来,结果她”
“她怎么了?”
“摔了碗,然后”
司徒令渊微蹙眉看他,等着他往下说。
“割了自己的手腕子,那跟着她的丫头就要跟我动手,我也不想得罪大帅府里的人,就先回了,您看”
司徒令渊想了好半天,终于说:“备车。”
他自己去了,苏心柔仍旧没有要跟他回来的意思,还直接挑明了与上官长离的关系。
司徒令渊于是开启了漫漫追妻之路。
在京里待一段时间以后,他就去大昭住几天。
每次去,都带不同的礼物。
旗袍颜色越做越素,款式也由自己喜欢的北款变成了南款。
首饰越来越简,重镶豪嵌的珠宝变成了海珍玉篦。
再看她,这样清清爽爽又不失昳丽,倒是比原来的浓艳更惹他欢喜。
司徒令渊进院时,制止了下面人叫他,看苏心柔抬头看天。
哦,不是看天,是在看枝上的鸟儿。
鸟儿落了地,啄了她撒在地上的小米儿。
她的眉眼都在笑,目光随着鸟儿移动,直到它飞走。
“小姐若是喜欢,我给您捉了便是。”
苏心柔笑着摇摇头:“这野鸟儿,哪里能在笼里生活。我之前在泾州,养过一对翠色的鹦鹉,都快会说话了,可是跑飞了。”
司徒令渊没有进院,反而是退了回去。
“仇磊,城中哪里有鸟儿卖?”他问正狐疑的仇磊。
“有。”
再回来时,司徒令渊手里多了个精致的鸟笼儿,里面有一黄一蓝两只小鹦鹉。
他进了苏心柔住的院子,没有叫她。
苏心柔听到了鸟儿的声音,就循声走了出来,她还对小芳说:“咦,这是飞院儿里来了?”
“那我去寻些米来。”
两人一出房门,就见司徒令渊提着鸟笼儿。
这一回,司徒令渊从苏心柔的眼中看到那种欢喜。
她见到“百蝶寻芳”时那种欢喜。
“大帅。”苏心柔欠了欠身,眼睛只在他身上停留了一下,然后就望着了这对鸟儿。
司徒令渊走到廊下,小芳已经把廊下盆景架上的小松盆景给抱了下来。
他上前把笼子放好,就道:
“不知道这个品种能不能学会说话呢!”
“能的。”苏心柔伸了指头去逗。
司徒令渊就站在一边看她喂食儿,喂水,玩了好一会儿。
管家这时来请他们去用饭,看到司徒令渊来,就摆在了饭厅里。
一边吃饭,司徒令渊一边问:“那是一公一母,卖家说,不会打架的,但我看仍是会打的。”
“它们还不熟。”苏心柔饭了一口汤答道。
“哦,那再过几天就熟了,也就不打了吧!”司徒令渊大悟。
苏心柔望向他,然后道:“大帅,我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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