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样儿?”段虎攥着她胳膊,悬在上空,混不吝的笑着眯眸:“没想把自己搭进来,是么?”
“你想整老子,不想被老子整,对不?”
季春花傻乎乎的点点头。
段虎嘿嘿:“你挺奸嗷,媳妇儿。”
“你知道老子心疼你,所以指定得老快就投降了那得多轻松,多容易啊,是不?”
季春花一惊,瞪圆双眸噙着泪水疯狂摇头,狡辩道:“没有,我没有!”
“我真的没有!”
段虎:“甭扒瞎啦,爷们儿我还不知道你?”
“我现在就告你啊,你别想,今儿指定是不能够。”
季春花不顾一切,噘嘴就亲,“够了,真的够了,”
“虎子,咱俩搂会儿嘛,搂着说会儿话,行不行呀?”
“虎、虎子!”
“虎 唔”
“ ”
“ ”
大热的天,段虎烧完热水以后身上都叫汗过了好几遍了。
他溜着澡盆的边儿,倒完最后一桶伸手试试,“行么?够热么?”
“不够热再来一桶?”
季春花有气无力的哼唧:“挺热乎了不用再加了”
“再加我就真的要中暑了。”
段虎裤一扒,往里一迈,“起来点儿,老子搂你洗。”
季春花往前挪挪。
段虎打着胰子问:“以后还跟我瞎作乱闹不?”
季春花:“ ”
段虎:“你他娘再跟老子装聋作哑?你信不信我不走了?”
“ 不,不闹了。”季春花可怜巴巴儿的垂着眼,抱住自己胖乎儿的双膝。
段虎叹口气,“别抱着,咋搓胳膊?”
季春花讷讷的哦哦两声,乖乖撒开了,往后一靠,柔柔的靠在他胸膛。
段虎开始讲道理了,“咱不都说好了,原则性问题就先忍忍么?”
“你看我,为了叫你吃冰糕大冰箱都弄来了,是不?”
“我是所有的事儿都挡着你吗?嗯?”
季春花真诚地摇头,“不是 ”
完了又忍不住委屈道:“可是我真的好热好热呀,你也知道的嘛,我真的没有扒瞎,天天夜里出汗出得头发都哇哇湿呀。”
“吃冰糕,那、那就能凉快一会儿,没多会儿就又热嘞。”
“要不咱去张老叔那再瞧瞧嘛?问问他有没有啥招?”
“我问妈,妈说怀你的时候也没这样儿啊!”
段虎听了这话也是郁闷得直啧啧,皱眉道:“谁说不是呢,老子也奇了怪了。”
“就算按你说的,我是大火炉子,叫你揣了俩小火炉子可妈那会儿怀我的时候还真不这样啊?”
“嘶,还真是得去张老叔那问问。”
“快,闭眼,我给你把头发洗了。”
季春花啊?一声,哆嗦着闪躲,“不要不要,头发不要你洗。”
“上回我都不知道你到底是咋洗的,生生给我头发系了好几个疙瘩”
“我还是自己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