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缨嘟起嘴,“真是什么样的人生出什么样的律者呢。”
凯恩看了她一眼,也没反驳。
待到水瓶子接满之后,凯恩施展恢复力,将手上的伤口恢复。
不过看了眼那盛满血液的杯子,着实有点瘆得慌。
凯恩想了想,向门外走去。
“凯恩你去哪儿呀?”
“等我一下。”
片刻后,凯恩回来了。
他的手里托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杯盛满了猩红酒液的鸡尾酒杯子,杯子里插着一根吸管,放着几颗冰块,杯缘上还放置着一块草莓。
凯恩微垂眼睑,像个绅士一样微微躬身。
“女士,请问这是您点的猩红玛丽吗?”
红缨噗嗤一乐:“噗嗤!你搞什么呀笨蛋。”
“我只是让你别感到那么恶心。”
“哪有,我又不像你一样,面瘫又有洁癖,才不会嫌弃你呢。”
红缨接过那杯“猩红玛丽”看着那酒液中的自己半晌,咬了咬嘴唇。
“呐,凯恩。”
“嗯?”
“我们……就不能试试另一个方法吗?”
红缨幽幽地看着凯恩。
她那雪白的天鹅颈升起一股红晕,淡淡的火红色羽毛纹路若隐若现。
粉色的睡衣下是初具媚态的雪白,万千妩媚尽藏其中。
睫毛轻轻颤抖,那双好看的凤眸好像会说话一般,水韵流转之间,某种火焰隐隐升腾,诉说着绵绵的渴望。
“不行。”
面对小娇妻的勾引,凯恩丝毫不为所动,宛如一块钢铁。
“你可以不懂事,我不行,我和你在一起又不是馋你的身体,你想要让小时候的自己失去清白吗?”
红缨有点生气:“好吧!”
她仰头将那“猩红玛丽”喝掉,放在桌子上,赌气似的将所有的被褥都裹到自己身上,不给臭男人盖。
“……我累了!我要睡觉!”
“嗯,晚安。”
凯恩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开,出去前还不忘带上门。
“回来!”
房间里传来小娇妻的娇嗔的声音。
“我冷,抱我。”
“……”
凯恩知道这句话是扯淡,但他还是默默退回来,关上房门,脱了外套,躺在红缨身后,默默将眼前这被子毛毛虫拥入怀中。
她冷是假的。
想要他陪是真的。
就这样沉默了几分钟之后,被子毛毛虫里传出来小娇妻的声音。
“你冷不冷呀……”
“还好。”
“我们一起盖吧。”
“好吧。”
当凯恩钻进被窝里的那一刻,便立刻被一个柔软的娇躯钻进怀中。
她把脸埋在她的胸口,轻轻地啜泣。
只能说女人的情绪就像她的月事,阴晴不定也是有道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