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脑子里的一些片段一闪而过，想记住，又记不住。

头隐隐的作痛。

董帝师替自己把了脉，并未察觉到任何异样。

他打算等一下回到帝师府，再去请大夫跟巫师过来替他把脉。

凤阳宫。

凌九走进殿内，“皇后娘娘，查到了跟林公公对食的宫女了。”

唐朝阳放下手里的书，微微抬眸，“哦，她在哪里？”

凌九，“那宫女是尚衣局的人，要不要将她带来审问？”

“暗中将她带来吧。”

这种事情不宜声张。

“是。”

凌九亲自去尚衣局把那宫女带来凤阳宫。

宫女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情，她突然被人堵着嘴巴，带到了皇后娘娘面前。

唐朝阳温和笑道，“抬起头来，叫什么名字？”

宫女听话地抬起头来。

战战兢兢的害怕着。

她的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叫小草。”

唐朝阳看了这宫女的长相，倒是有几分姿色。

“小草，起来回话吧。”

小草应了是，她站了起来。

唐朝阳淡声问，“你知道林公公吗？”

小草咬着嘴唇，难道她跟林公公是对食关系的事情，被皇后娘娘知道了？

她不敢有隐瞒地点了点头，“是。”

林公公已经死亡的事情，唐朝阳并没有让人声张，也因此，小草并不知道，林公公死了。

唐朝阳点了点头，“只要你如实回答，本宫就不会为难你，林公公平日里跟谁的关系比较好，或者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事？”

小草彻底慌了。

皇后娘娘问这种话是不是林公公做了什么事情？

“娘娘，小草不知道。”小草摇了摇头。

唐朝阳微微眯双眸，“你真的不知道他平日里跟谁关系比较好吗？那他最近有没有跟你说过什么特别的话？”

“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本宫。”

小草摇了摇头。

唐朝阳冷冷一笑，“你确定不知道？想活命，就老实交代！”

小草的脸色煞白，努力想了又想，“三天前，林公公对奴婢说了一句话，他说他以后就不用负责养畜生了。”

林公公把翡安安的宠物们叫畜生，可见他很不喜欢负责喂养咕咕鸡它们。

“他还说了什么？”唐朝阳淡笑着问。

“没有了，皇后娘娘，林公公真的没有说什么了。”小草跪了下来，磕头说道。

殿内安静了下来。

皇后不说话，小草跪在地上就很不安。

等等，小草突然急切道，“娘娘，还有一句，林公公当时说了半句"要带蛇去",但是他后来没有继续说下去了。”

要带蛇去？

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