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攻击数值的高低往往与所使用的灵能多少有着密切的关系。一般来说,灵能消耗得越多,攻击就越强大。
缘神王心中暗自思索,如果不是云惜的精神属性足够高,根本不可能做到在如此微弱的灵能下爆发出如此强大的攻击。
一个大胆的想法在缘神王的脑海中逐渐形成——云惜的精神属性高于她。
如此一来,之前的违和感就有了解释。
以她的欺诈神王位格,不至于一点都察觉不到云惜的话语真假,只有一个解释,云惜的精神属性高于她,甚至是远远高于她……
可她的精神属性高达两万了,这在整个世界中都是极为罕见的存在。
要知道,在这漫漫的岁月长河里,她历经无数艰难险阻,吞噬了无数珍贵的灵物,修炼了无数特殊高深的被动类术法,才将自己的精神属性提升到了如此恐怖的高度。
在她的认知里,除了那高高在上、神秘莫测的永恒至尊之外,在精神属性能够超过她的人也不过五指之数,都是半步永恒级别的强者,例如白青(白发神王)、红原或是恐怖神王诡。
然而,眼前的云惜却仿佛是一个打破常规的例外。从刚刚那光箭术所展现出的惊人威力来看,云惜极有可能拥有着比她更高的精神属性。
缘神王不禁在心中暗自思忖,这世上怎么会有人在如此短的时间内就拥有了超越她的精神属性呢?
缘神王看向云惜的目光变了又变。
云惜站在虚空之中,尽管周围灵能风暴肆虐,光芒闪烁不定,但她敏锐的感知还是捕捉到了缘神王那如同实质般的注视。
然而,云惜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头,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回了与战渊光明神王的对峙上,并没有把缘神王的注视太过放在心上。
她心里清楚,这一战既然已经开启,就必然会有一些秘密暴露出来。
战渊光明神王何等强大,想要在他的攻击下全身而退并且隐藏所有的底牌,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对于自己精神属性足够高这件事,云惜没有丝毫的惧怕被他人知晓。
在以往,当她还只是主神级别的时候,或许会有所顾忌。那时的她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里,如同沧海一粟。
然而现在不同了,云惜的实力已经有了质的飞跃,她拥有一定的底气。
她不会过于骄傲,但也不会再有丝毫懦弱。
而战渊光明神王在短暂的愤怒之后,迅速冷静了下来。他的双眼重新恢复了那深邃而冰冷的光芒,宛如寒夜中的星辰,透着令人胆寒的气息。
他知道,在这激烈的战斗中,愤怒只会让自己失去理智,从而犯下致命的错误。作为高高在上的光明神王,他拥有着远超常人的心智和战斗经验。
只见他缓缓抬起双手,宽大的袍袖随风飘动,周身的光芒瞬间变得无比耀眼。他轻轻一挥,第二道光箭术便如同一道璀璨的流星般浮现而出。
这一次,他不再进行试探,直接施展出了消耗千亿灵能的光箭术。
这些灵能在他的操控下,凝聚成了一支巨大而锋利的光箭,箭身上闪烁着奇异的符文,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力量。
光箭带着呼啸之声,划破虚空,朝着云惜迅猛射去。所过之处,空间都被撕裂出一道道深邃的裂缝。
而云惜则并没有继续选择使用光箭术对抗攻击,只是挥挥手,巨大的光御术防御屏障瞬间在她身前升起。
这道防御屏障如同一个透明的护盾,散发着柔和而坚韧的光芒,将她紧紧地保护在其中。
战渊光明神王的光箭重重地撞击在云惜的光御术防御之上,爆发出一阵耀眼的光芒和剧烈的轰鸣声。强大的冲击力使得周围的空间都为之颤抖,光箭术的灵能碎片如同雪花般纷纷散去。
在那光芒与轰鸣声交织的瞬间,所有人的目光都紧紧地聚焦在云惜的光御术防御之上。
随着光芒逐渐消散,云惜光御术防御上的剩余防御数值缓缓显现出来。那一连串庞大到令人咋舌的数字,如同沉重的巨石,砸落在每一个人的心头。
缘神王同样也陷入了沉默之中。她静静地站在一旁,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临渊和印游也是一脸的惊愕。他们看着云惜那高达万万亿的防御数值,微微愣神。
在他们的印象中,这样强大的防御几乎是闻所未闻。他们曾经历过无数的战斗,见识过各种强大的防御术法,但与云惜的光御术防御相比,那些都显得如此渺小和脆弱。
一时间,整个战场都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
他们看着云惜那高达万万亿的防御数值,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
如果这个世界上没有无视防御的术法或神术,真的会有人能够破开云惜的防御吗?
战渊光明神王原本冷峻的面容上,此刻也浮现出了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
他的眉头紧紧皱起,宛如两座即将崩塌的山峰,眼中既有震惊、难以置信,又夹杂着一丝不甘。
他在被封印之前,也活了几十万年,积累的防御数值也不过万亿级别,而云惜的防御数值却是万万亿,这其中的差距不必多说。
战渊光明神王站在虚空之中,眉头紧锁,心中满是纠结。与他融合的那两道永恒契机,并非是偏向攻击类型。
他自然明白,若强行凭借这并不擅长攻击的永恒规则去破开云惜那高达万万亿的恐怖防御,并非做不到。
可那也仅仅只是短暂的爆发,根本支撑不了多久。
但要让他就这么认输,这对于高傲的战渊光明神王来说,简直比杀了他还要难受。
他身为光明神王,在光明神域之中,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无数修行者对他敬畏有加。他在修行的道路上一路披荆斩棘,从未有过如此憋屈的时刻。怎能轻易向一个年轻后辈低头认输,这传出去,他的颜面何存,他的威望又将置于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