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是在程觅租的轰趴别墅里办的,归晴过去的时候,场子里很热闹,大家都聚在一起说笑聊天,唯独蒋誉序一个人坐在那儿,安静得格格不入。
程觅看见她过来,立刻上来迎接,只是她那个时候都没太注意程觅说了什么。
注意力都在蒋誉序身上了。
后来程觅问她看什么,她随手指着蒋誉序的方向问了一句。
然后程觅就带着她去蒋誉序面前,介绍他俩认识了一下。
和网球馆那次不一样,这回是面对面的,然而蒋誉序也只是看了她一眼,说了一句“你好”,就这么过去了。
后来聚会上玩游戏,她输了,需要找指定的人做任务。
正好那个人就是蒋誉序。
任务也不算特别亲密的,两个人把各自一条腿捆住,一起过一排障碍。
这种游戏在聚会上很常见,归晴玩习惯了,看了一眼任务卡之后,就拿着绳子起身准备做任务了。
结果,蒋誉序拒绝了。
他没给理由,一口气喝了两杯酒,她那杯也代喝了。
意思就是,任务是他拒绝的,惩罚也他一个人受。
反正他这张嘴是不开口说话的。
那天一晚上下来,拢共也就听他说过三句话,而且有两次都是“嗯”。
归晴差点以为他是哑巴了。
她纳闷了,这么不爱说话的人真的能当律师么?
诶,没想到他后来还真成律师了。
只不过,还是闷不出几句话来。
归晴从记忆中抽身,想起当年的事儿,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亏她那会儿以为蒋誉序是真的“清心寡欲”,对任何异性都不搭理。
没想到还有个小学妹呢。
呵。
归晴想起来刚刚路过时听见的那句话——他的小学妹希望他给个追他的机会,他心里得乐开花了吧?
晦气。
归晴深吸了一口气,将负面情绪压下。
一个男人而已,没必要,她又不是找不到帅哥了。
……
“补了这么久?”谢予鞍看到归晴回来,随口问了一句。
归晴:“失恋了得打扮打扮才能重新开始。”
谢予鞍乐了:“来真的?”
归晴没回答,余光瞥见那两个人结账,淡淡说:“吃饱了,走吧。”
谢予鞍应下,跟她一起往门外走。
归晴跟谢予鞍出来的时候,蒋誉序还在跟他的小学妹站在那边说话。
归晴扫了一眼,跟谢予鞍一块儿上了车。
蒋誉序目睹了这一幕,一颗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