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姨太满脸担忧地看向女儿:“芯儿啊,我走了你自己可以吗?”
段沂芯冲母亲宽慰一笑,说道:“这里有春绵伺候我,您不用担心,您回去后擦好药就好好休息吧。”
二姨太叹了声气,轻轻点头,回了自己屋子里。
二姨太前脚刚离开,春绵便轻手轻脚地进来为段沂芯擦药。
擦药之际,段沂芯不经意地瞥了一眼她的手臂,似乎她被自己扎、打、扭所致的伤似乎都已不疼了,于是便撩起她的袖子查看一番。
只见她手臂上的伤竟已恢复得差不多了。
段沂芯目光中满是疑惑,微微蹙起眉头,质询道:“你的伤怎么好得如此之快?”
春绵低垂着头,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低声回复道:“是四小姐给我的西洋膏药,擦好的”
她不敢直视段沂芯的眼睛,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唯恐因此遭其责骂。
然而,她的担心是准确的。
段沂芯一听到那个名字,便心生厌恶,方才与父亲争吵,也是因她而起。
段沂芯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中闪烁着怒火,咬牙切齿地说道:“好你个贱坯子!竟敢用她给的东西!”
说着,她一把夺过春绵手中的药瓶,狠狠地砸在地上。
段沂芯霍然起身,从一旁抄起一根小竹板,凶神恶煞地指着春绵,厉声吼道:“跪下!”
春绵惊恐万分,双腿一软跪倒在地,身体不停地颤抖着。
段沂芯粗暴地一把扯过春绵,让她褫衣趴在床边,毫不手软地用力一下下抽打她的屁|股。
“手臂上她看得到,这里的伤总看不到吧?”她一边抽打,嘴角一边浮现出狰狞的笑容。
“贱|货!你是我的仆人还跑去找她!!”
“我让你去找她!!就你这副皮囊金贵是吧?还要用她的药膏来擦?!”
段沂芯愤怒至极,声音尖锐刺耳,且每一句话都伴随着一记记重重的抽打声,打得春绵声泪俱下,连连求饶。
“小姐,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春绵的哭声在房间里凄惨地回荡,但段沂芯丝毫没有停手的打算。
这种小竹板又细又硬,抽人最是疼痛,更何况她还是赤|裸着让她来抽,抽起来更疼,白皙的皮肤上都是一道道红肿的棱子,交错纵横,有些地方甚至渗出了丝丝血迹,看起来触目惊心。
春绵头上冷汗直冒,只能咬着自己的手硬撑着。
段沂芯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面目狰狞,仿佛失去了理智。
她笑的越来越狰狞,把方才父亲对她打,全部还加给了小奴仆的身上。
她想象着,跪在这里的人,是她那个妹妹,段沂萱,她正被她抽打着,痛苦地哀嚎着求她,她越想越兴奋,手里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
不知过了多久,段沂芯把自己的手都抽红了,春绵的屁|股更是一道道血痕。她终于打得累了,喘着粗气,停下了手。
段沂芯看着春绵伤痕累累的屁|股,心中的怒火似乎消去了一些,但脸上依旧带着凶狠的神情。
“这次给你个教训,再有下次,可就不是挨打这么简单了!”说完,她把小竹板扔在地上,转身坐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