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渊,真够无语了,前段时间还给我送花簪,这么快就变心,渣男。”
江芸宁确实对白渊有一丝好感。
但那好感少之又少,只比其他男子的多上那么一点而已。
因为那多出来的一丝好感,所以江芸宁收下了对方所给的花簪。
而因为今天这件事,江芸宁心中,对白渊仅有的那么一丝好感也全没了。
甚至觉得白渊还不如宫里一个小太监重要。
之前白渊送给她的东西,也被江芸宁掰断了。
看见江芸宁这么想,盛雯笛自然是高兴的。
她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为了一个男人要死要活,那太不值了。
江芸宁想得很开,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情绪,瞬间就把这件事忘在了脑后。
相比于这件事,江芸宁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越国皇室的船很快就要出发了。
从小,江芸宁就对外面的世界感到好奇。
她想要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是怎样的,是否如母后所说的那样奇妙。
江芸宁一直想出海。
只是父皇和母后担心她的安危,一直没有同意,这让江芸宁有些沮丧。
江芸宁走出凤仪宫,转眼就碰见了江乐瑶。
江芸宁一愣,她奇怪江乐瑶为什么会在这里。
而江乐瑶看见江芸宁后,内心极其兴奋。
江乐瑶走到江芸宁面前:“芸宁,白渊已经同意娶我了,不日,我便要嫁给白渊了。”
江芸宁点了点头,随口说了句:“恭喜。”
“江芸宁,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如今嫉妒得要死!”
江芸宁:“??”
江芸宁难以置信地说:“你在说什么?”
江乐瑶只觉得无比解气,在沈禾那儿受到的气在此刻通通发泄了出来。
“装,你还在装,江芸宁,你就是气疯了,你气我抢走了白渊,你气我和白渊在一起了!”
江芸宁只觉得莫名其妙。
对于江乐瑶和白渊之间的事情,江芸宁确实吃惊,但她并没有嫉妒。
那白渊,还不值得她嫉妒。
她有更重要的母后,还有两个弟弟,哪一个不比一个没见过几次面的男人重要?
为了一个男人毁了自己的一辈子,那简直愚蠢至极。
而江芸宁表现得越是平静,江乐瑶就越是觉得江芸宁在意。
“江芸宁,你别装了,你内心气得要死,还装作不在意的样子真是可怜。是,我生母是比不上你,但我要你羡慕地看着我嫁给白渊,把牙齿都咬碎!”
江芸宁已经懒得再和江乐瑶说话,她直接转身离开。
江芸宁身边的宫女也觉得莫名其妙,甚至觉得有些难以置信。
“二公主怎么这样?她之前,不是嚷嚷着,说要成为女帝,说要改变世界,说要让所有人见识到她的厉害吗?”
虽然宫女早就知道,那乐瑶公主和她生母沈婕妤一样,是个言行不一的人,但她没想到,她居然为了报复江芸宁,做出这种为人不齿的事。
江芸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心情不好,准备出宫骑马散心。
她经常骑马的地方,是一片森林。
骑马驰骋的感觉,让江芸宁无比兴奋。
“你干什么?公主在里面骑马,岂是你想进就能进的?”
江芸宁骑马骑得心情愉悦,然而没过多久,就听见了争执声。
江芸宁转头一看,发现是白渊。
他在这儿干什么?
因为江乐瑶的胡搅蛮缠,江芸宁看见白渊就烦。
然而,白渊却阴魂不散,他看见江芸宁后,就大声喊道:“淮南公主!淮南公主!”
江芸宁觉得烦,“干什么?”
白渊:“淮南公主,微臣是过来赔罪的。”
江芸宁:“赔罪?赔什么罪?”
白渊:“淮南公主,你听微臣解释,当时,二公主不小心摔下了水,她一个女子,在这种情况下肯定肯定会有危险,所以微臣才下水救她。我不能让二公主失了名节。”
江芸宁淡淡地说:“哦?这关本公主什么事?”
白渊见江芸宁这态度,知道她还在生气,于是,白渊就说出此行的目的:“淮南公主,这件事,是微臣不对,但微臣对公主您的心是真的。虽然微臣已经答应娶二公主,但微臣愿意再去求陛下,娶您做平妻!”
“大胆!!!”
江芸宁身边的宫女听到这话,简直气疯了。
这个不要脸的登徒子,他怎么敢说要娶淮南公主做平妻,他简直不要脸到了极点!